他们四人合作过一年,虽说最后因目标不同分开,但好歹也算好聚好散,此后也经常有来有往。
“关于他,我倒是听到点风声。”柳雪花顿了顿开口:“他被人下套,去澳城赌场输了不少钱,我以为只是谣传……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就是真的!”江柳燕接话。
何刚的会所没能抓住改革开放浪潮,餐厅无论从装修还是菜式上都显得老气横秋。
与他的原地踏步不同,江柳燕的运输公司开得红红火火,生意已由寿北逐渐扩展到了隔壁几个市。
就在这时,有个会所客人提出带何刚出门去借鉴大城市餐厅的餐厅风格。
大城市是去了,可没有任何见识增长,反倒是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
那人趁机提出用会所抵债,何刚不干。
自己不想出钱,那只能找个有钱的“冤大头”帮他挡下这笔债。
“别人骗了他,他就转身来骗我。”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何刚竟然跟那人由欠债关系转变成了合作关系。
共同目标就是江柳燕的运输公司以及海鲜市场股份。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秦溪疑惑。
江柳燕说的相当详细,连两人怎么商量得都说得出来,要不是当事人亲口说怎么可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熬兴亲口喝醉酒和舞厅老板娘亲口所说。”江柳燕撇嘴轻笑。
熬兴正是骗了何刚之后,又合伙一起来坑江柳燕的人。
舞厅老板娘是熬兴的老相好,无名无分跟着他好几年,最后被一脚踹开还不敢闹,其实早就怀恨在心。
江柳燕牵线搭桥帮舞厅老板娘盘下个溜冰场,用这份人情换来的消息。
熬兴也是寿北人,原名不详,早些年投机倒生钢上了公安局通缉令,因害怕下放劳改便跟着老乡偷渡去了澳城。
改革开放之后用假名返回寿北,专门充当赌场的马仔。
利用诱骗各种人去澳城赌博,以从中提成。
借用这些不义之财,开了家专明面上是运输公司其实是家民间借贷的门市。
“原来是他。”付庭云挑眉,先前还有些严肃的表情逐渐变成了轻笑:“要是换成其他人我都劝你小心,至于熬兴吗……”
国内一开放,经济腾飞的同时也进来了不少害群之马。
要真是这种以赌场有深切联系的“马仔”其背后肯定有地下的势力网控制。
付庭云不是不敢惹这些人,但要真碰上了,他还是会劝江柳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然……忍让的前提肯定得先把损失拿回来。
“你认识他?”秦溪好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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