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出自己的手机,展示了与谷歌掌门人拉里的聊天。
“谷歌方面与bis没有正式的沟通,拉里不认为gms与易科的合作有什么问题,所以,谷歌各式各样的报道,事实上,我现在也在使用youtube的直播功能,嗯,fake news。”
“刚刚我看到一位欧洲方面的不负责任的呼吁,一位‘邻里和扩大事务专员’,好吧,我从来都不清楚这样一个位置应该为易科的事情发言,既不专业,也很险恶。”
“如果需要谈针对易科的相关政策,那应该询问更具体的像德国和法国的相关部门,据我所知,我们也没有接到丝毫这方面的询问与警告。”
“或者,我现在应该打个电话来询问最新情况。”
方卓盯着直播的镜头,这样说了一句。
除了纷纷涌入的散户与媒体、吃瓜群众,闻讯而来的因为纳斯达克交易故障又生出期盼的空头们都是心中一跳。
尤其格里芬,他的纳斯达克客户无法从程序上给予易科临时停牌,但是,他可以告知交易所的某些关键物理设备,也就能营造事实上的停牌,如此勉强争取来一些让朋友们继续施加压力的时间。
这样让纳斯达克全体股票跟着一起停滞,是疯了吗?
或许吧,但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不可能,方卓不可能得到保证。”格里芬看着手机里的东方人,不相信他在这样的时刻能拿到压倒式的消息。
查诺斯默默不语,他已经彻底麻木了,如果论断有用,易科先前就有“不可能”,但它偏偏打破了这个。
现在的“不可能”又会怎么样?
画面的方卓开始寻找号码。
格里芬忽然有种既然感,自己先前在节目里寻找方卓的号码是不是就是这样的表情?
他长吸一口气,突然说道:“方卓这样直播式的引导是不对的,是对市场情绪的煽动,应该被惩罚!”
“是啊,死就死了,何必再虐杀呢。”查诺斯看着已经开始拨打电话的方卓,心情平静的仿佛已经死了。
方卓的电话通了,他和另一端打了招呼。
很快,直播评论里揭开对面的身份,是德国负责联邦经济与能源的加布里尔。
“德国当然欢迎易科的业务与投资,这一点不会因为外部压力而改变,任何合理合法的商业行为都应该得到保障,不管是易科又或者其它的公司,都是一样的。”
“这是我们保证市场竞争力的关键。”
格里芬听着画面里传出来的声音,长出一口气,没了,没有意义了,华盛顿的朋友没有意义了,bis的施压也没有意义了。
现在这场物理停牌也没有意义了。
画面里的方卓感谢了加布里尔的确认,又再次致电法国方面,得到的是负责经济的刚刚在8月份从马科龙手里接过职务的萨潘,前者已经化身独立候选人。
“易科是一家全球知名的手机品牌,我们之间一直有着很好的合作,任何人都应该相信法国自由市场对易科这样品牌的尊重。”
“易科在法国运营了十多年,拥有3200名员工,与十多所法国大学和研究机构有合作关系,这些都是值得珍视的。”
“我们希望与易科,与更多的国际品牌进行更务实的合作,我们相信这个,相信多边主义所带来的机会。”
萨潘侃侃而谈,知道这边的直播场景,仿佛就是在进行一场公开演讲。
他谈合作,谈招商,谈自由市场,谈欧洲法兰西,一个人就如此叙述了半个小时。
方卓感谢了这位的演讲,没有再进行更多的联络。
他指了指手腕上的表:“值得庆幸,交易所迅速查找到了问题的所在,已经快要解决问题,那么……”
方卓耸了耸肩,克制自己的煽动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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