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不提她替皇后了多少事,不该知的也知了,若是落到皇后耳中,就是她生了离心。
她没病,这回是崔夷玉倒了!
林元瑾把宋姑姑赠礼还说她好人命的事转述了一遍,还说了她的猜测。
“没事。”林元瑾靠在他的肩膀上,半阖着眸,“查不到也无所谓。”
林元瑾想了想,突然睁:“女二十五岁,她是不是过了的年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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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太多是会被灭的。
如果真的活着,那对他而言可能还不如死了。
崔辛夷的父亲则是皇后的嫡亲兄,也是如今的兵尚书。
路是一步步走来的,若不是崔夷玉去试探皇后,也不会觉到自己份可能有问题。
宋姑姑本不能走,甚至她连提都不能提。
“?”崔夷玉一听此话便摇了摇,“那是寻常女,她打打小就跟着皇后,走到了今日,哪怕她想,皇后能让她走?”
但在林元瑾的印象里,崔夷玉和兵尚书、尚书夫人得都不像。
却没想到,林元瑾再睁时,发现躺在她侧、抱着她的少年闭着眉皱,脸上浮起病态的绯,呼都格外不均匀,好像陷噩梦,难以脱。
糟了。
“线索太少,不必多思。”崔夷玉手指在林元瑾的眉心,见她苦思冥想的模样,浅笑了,“她既来向你示好,必然有所企图,次我去试探试探她便是。”
虽然辛夷是药之名,但她总觉这两个夷之间可能有些关联。
张嬷嬷一听此言,立刻吩咐
他们一觉睡到天明,也没人敢来叫他们,窗外的雨早已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混杂的气。
哪怕是怀疑,这条线也断在这里了。
崔家也不会记载死去的孩童。
说罢,他立即对上了林元瑾的视线。
她这一闭睡得香甜。
林元瑾觉不对劲,扭了扭,将发麻的手臂从他怀里来,手贴了贴他的额,又贴了贴自己的。
皇后既然敢把“夷玉”作为代号给他用,就说明哪怕是当年的新生儿中,也并没有人取名为夷玉。
林元瑾打开想去找桑荷,却发现张嬷嬷正好走过来,连忙和她说:“嬷嬷,殿起了,快寻大夫来!”
“好。”林元瑾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脑袋向,顺势枕在了崔夷玉的膝盖上,准备安心地睡去时还想了想,嘀咕着,“改日我去问问崔辛夷。”
崔大将军是皇后的父亲,也是崔辛夷的祖父。
“说起来,在你来寻我之前,宋姑姑来找我了。”林元瑾蓦然睁开,“她送了我一个护符。”
她并不认为崔夷玉的父母还活着。
林元瑾慌忙起,扶着崔夷玉的脖颈将他在床上放平,踮着脚跨了一步床,踩着鞋赶忙门去寻婢女。
“那她赠我荷包是何意?”林元瑾陷思索,“她近日是发生了什么?还是暗示我?”
林元瑾越想越想不来,最后在逐渐平稳的雨声中睡了过去。
“宋姑姑。”崔夷玉蹙起眉,像是在思索,“我只知她打小就在崔府大,后一直跟着皇后直至。”
她眸睁大,猛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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