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皇后走过去,接过两人手中的,顺势了一玉儿小脸:“玉儿,从今日起,不在何时何地,你都可以光明正大唤宸王为父王了。”
李岳泓大些,自然明白,但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玉儿明白,毕竟玉儿年纪还小。
他想了想,小大人似地解释:“我以前也喊爹爹,爹爹升官,就变成父皇。你就当宸王叔也升了官,往后唤他父王便是,跟爹爹是一个意思。”
岳皇后侧眸问梅泠香:“你是不是叮嘱过玉儿,要她在人前只能唤叔叔?”
对面的席位本是沐恩侯及其夫人的,这会却空着。
直到章鸣珂牵着一大一小现,所有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落到他们上。
大家好奇地打量着那貌女和可女娃。
当认梅泠香发间簪着的那朵,艳滴的莲台芍药时,所有人又是心中一。
玉儿重记住了后面一句,她朝皇后福施礼,继而小跑着冲章鸣珂怀抱:“父王!”
明明是同一个人,怎么有时该叫叔叔,有时该叫爹爹,这会又要叫父王了?玉儿不太明白。
外面的传言,到场的朝臣与家眷,多数都有所耳闻,只是有人相信,也有人没往心里去。
岳皇后看着前的一家三,想到曾为一己之私,险些拆散人家,心中有些愧疚。
那女娃娃裙上悬着的龙纹和田玉佩,分明是宸王令!
,皇后发间簪着碗大的牡丹,雍容明艳。而那陌生的貌女发间,却簪着皇后赐予的芍药,媚秀丽。
方才跟李岳泓玩得开心,她已把李岳泓当成好朋友,便顺势侧眸问:“大哥哥,为何我的爹爹又变成父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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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香面颊绯红,不知当如何解释。
生辰宴上,礼乐声中,帝后二人牵着太,缓步走到上首御案后。
正值冬日,整个京城只有皇后的房里培育着牡丹与芍药,听说近来开了,皇后却没舍得请人同赏。
她走到梅泠香面前,抬起手,将玉儿摘的那朵莲台芍药簪在梅泠香发髻侧,轻赞:“果然是人比。”
“阿娘,宸王叔叔!”玉儿手里也着一支,是一朵开得正好的绯莲台芍药。
而章鸣珂则与梅泠香一起,一左一右牵着玉儿,坐到第一个席位上。
皇后凝着她,中是真心实意的欣赏与羡慕:“方才那些话,多有冒犯,本很抱歉,还请宸王妃莫往心里去。”
小姑娘话音刚落,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齐齐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