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愈这算不算是转移话题?
“江愈,你要画了吗?我要怎么,是不是不能动啊?”
宁湾了自己的大,从逐渐跑偏的联想之中回到了现实。
再仔细一想,这类比是不是有怪怪的。
宁湾皱了皱眉,将这奇怪的联想从脑里丢了去。
“不,是为了你。送给你的玫瑰。”
而江愈说是为了他的,这是在暗暗地跟他告白吗?
那这样画画里的不也就是穿裙的自己吗?于是宁湾生了换衣服的心思。
“这是我的。从小就开始的。”
宁湾轻声问。
听了太多直白的“我你”的宁湾,他的心弦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又被江愈拨动了。
宁湾想到了温以言说外面的玫瑰是他父亲为了他的人的,那这个的人大概率就是江愈的母亲,那这里面的有没有可能是江愈为了他母亲的。
更怪了。
那自己岂不就是那个原先跟着哥哥,后面又上弟弟的人。
“这里怎么还有一间室?”
江愈摇了摇,摘了一支鲜滴的玫瑰,轻轻地在了宁湾的耳侧,用行动淡淡地否认了宁湾的答案。
耳侧小朵的玫瑰将暗烈意的香传到了宁湾的鼻腔之中。
如果照江愈父辈之间混关系的逻辑类比,江愈是弟弟,温以言是哥哥。
于是宁湾开始轻轻地踏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江愈对自己母亲的态度。
而且...这么类比似乎也不是很对,江愈送他玫瑰,他父亲送他母亲玫瑰。
是宁湾的错觉,他莫名觉得这里面盛开的玫瑰更合他的缘。
这样他就变成足温以言和江愈之间关系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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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玫瑰是江愈父亲为了他的人,江愈的母亲的。
江愈将宁湾拉了室之中,浅灰的眸盯着置海中的漂亮人,暗着炙和痴迷以及暂时得到满足的独占。
宁湾有些无措地呐呐回应着,这并不直白的示他暂时还招架不了。
宁湾有些惊愕地问。
不说他和温以言之间清清白白、坦坦,当然要排除掉那个有目的的吻之外。
他们之间才不会是那关系。
“你的?是......为了你母亲?”
这么比的话,他就和江愈母亲对上了。
江愈已经摆好了画,正坐在画板前静静地看着宁湾。
“谢谢。”
他看着拿起画笔的江愈,不知为何莫名地有些张。因此他拽了拽自己上的衣服,却发现是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