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几天,他睡得昏天黑地。
“然后呢?”危诏咬牙切齿。
过路人即是飞羽阁的执事官林尧,他看了危诏,也不诧异:“尊上在主殿右手边的偏殿。”
“域主呢?不会又去睡觉了吧?”莫淮端着危诏指定要喝的绿豆汤,后知后觉自己被人支开了。
“诶,域主你要去哪?”
“等,我不睡觉了!”危诏把人拽住,“我勉为其难听一听。”
都是禁室了,宋砚星来这嘛。
“去找人算账!”
“域主,是打算睡个回笼觉吗?”
“这样嘛,”慕承泽也不拆穿,“那域主就好好休息吧。”
万剑宗。
自从回来后,危诏就没过门,自然听不到什么八卦。
“自然是两相悦,投意合了。”慕承泽笑,“听说万剑宗已经在择选吉日了。”
走到殿门外,危诏才发现,这是他之前作为灵时住的地方,后面他成了宋砚星的徒弟想要过去,被他以要作为禁室拒绝了。
“这次不是去睡觉,”慕承泽说,“是去追求。”
危诏警惕:“是又怎样,你不会也要像莫淮那样给我安排运动吧?我好着呢,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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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到了?
他本人在这呢!
危诏暗暗松了气。
“噢,好吧。本来想和域主说个最近风靡大陆的八卦来着,但看来还是睡觉重要。”慕承泽叹了气,准备转就走,“还是和剑尊有……”
危诏要气炸了。
莫淮:“啊?!”
危诏疑惑了一瞬,没多想正准备敲门,殿门自己向两边打开。
那夜疼的是他,的也是他,竟有人臭不要脸的冒名替。
“暗算的手段不光彩,剑尊被人所救,也破了。那人可能惊慌就跑了,但后面还是被寻到了。”
危诏走传送阵,疾步如飞的踏飞羽阁,随手抓住过路人的袖,问:“宋……剑尊在哪里?”
“听说教覆灭的那天,剑尊遭人暗算,幸得一人所救。”
终于一天早上,被看不过又十分有毅力的莫淮喊起床运动,危诏满脸怨气,坐在圃旁一一地揪着。
还穿了平时嚷嚷着硌脖的领衣袍,浑上都写满了不对劲。
好不容易把莫淮忽悠走,他给幸存来的浇完,正准备回房继续睡,旁边就走来一个人,是慕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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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是林尧,危诏谢,没有看到他怪异的表,便向那间偏殿走去。
慕承泽摇晃扇,好笑的看着那气呼呼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