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玉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盖严说:“呵呵……不错,妙玉的家住兖州,广陵郡,今年芳龄十八岁,家里人都死光了!别废话了,盖严,妙玉知‘人要脸,树要’,除非!将军,妙玉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要是不明媒正娶,用八抬大轿把妙玉娶回家,就休想碰妙玉一!”
盖严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无奈地对阮星玉说:“哎呀……妙玉姑娘啊,咱们可真是志同合,怎么你的好也正好是本将军的好呢,你看,咱们是不是很有缘分啊?”
阮星玉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盖严说:“哼!盖严,我才不信你呢!至于妙玉的兴趣好,那就多了,弹琴、逛街、舞、唱歌等等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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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玉见盖严这一副失魂落魄的神,不禁心想,哎……刚才妙玉就顾得保护自己了,居然忘记还得执行“连环计”呢,这可该如何是好?看来,若想往回捞一捞盖严,还得撒一波“狗粮”才行啊……
盖严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将大手掌摊开,无奈地对阮星玉说:“哎呀……妙玉姑娘啊,你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本将军喜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不娶你啊!对了,妙玉姑娘还有什么兴趣好没有?”
“只是……只是将军的地位太尊贵,而妙玉的地位又太卑贱,妙玉就怕将军不是真心喜妙玉的,就怕那什么那什么了什么以后,将军就不妙玉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妙玉这辈就完了,呜呜呜……”
于是,阮星玉不禁顿了顿,接着对盖严说:“将军有所不知,像将军这样大、威猛,耳朵大,鼻的大将军、大英雄,正是我们每个女孩心目中最好的白王,妙玉就是梦都想嫁给像将军这样的如意郎君。”
阮星玉听罢,连忙义正言辞地对盖严说:“哼!当然不一样!世事无常,变幻莫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妙玉就算是死,也绝不能那个那个!再说了,将军风倜傥,放不羁,万一那什么了,事后又不肯娶妙玉为妻,妙玉岂不是要被世人耻笑吗?!”
,问问你家住哪里,芳龄几何,家里还有什么亲戚没有,你这又是何苦呢?!”
阮星玉听罢,连忙义正言辞地对盖严说:“哼!妙玉说自己喜什么,你就也喜什么,天底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你别逗了好吗?”
阮星玉说完,刹那间便梨带雨,楚楚可怜,嚎嚎大哭起来,仿佛是受了千惊吓,万委屈一般,双像大河决堤一般,洪倾泻,怎么也停不来……
盖严见状,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无奈地对阮星玉说:“哎呀……妙玉姑娘,本将军知你冰清玉洁,人也比较传统,这都是早晚的事嘛,这有什么不一样的啊?!是不是啊?”
盖严听罢,顿时哭笑不得,只好无奈地摇了摇……接着对阮星玉说:“妙玉姑娘,真的,真的,本将军也喜弹琴、逛街、舞、唱歌,真的,将来咱俩要是成了,本将军天天陪你,你喜的任何事,你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