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秋,你说若是真有前世,我们会是什么样?”燕离问。
顾青秋沉默了片刻。
“如果有来世……”顾青秋笑得温柔,“那我们定是如你所说的一样,不经历了什么仍会走到一起,恩不疑,然后生儿育女,拥有一个有彼此有孩的家……”
“不是突然有的想法,”燕离,“很多时候,我都有我们的相识是命中注定的觉,仿佛我们本就该在一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瞅着时间不早了,燕离这才不舍地松开顾青秋自己起。
只是这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叫画和画冬惊得一。
“主!”
这个问题,她还真知答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若是可以,她都不想叫顾青秋的脚沾地了。
昨日她们也在,自然也知顾青秋有喜的消息,只不过当时燕离在场,她们连向顾青秋声喜的机会都没有。
她这里才有了动静,画和画冬便来了。
她这样说着,仿佛真的是如此。
顾青秋:……
“恭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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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她问。
顾青秋是被饿醒的。
顾青秋笑着抬手:“快起来……”
她起,想去外间用早膳。
两个丫鬟连忙过来,一左一右地搀着顾青秋,仿佛她是个不良于行的残疾人一般,又像她是易碎的琉璃人,唯恐她走几步路就会碎了。
一个了皇帝也孤寂一生,一个没能挣脱枷锁将自己困在宁远侯府二十年。
燕离听着,心中更觉满足。
这时,有人来禀报。
画和画冬仍如临大敌。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但顾青秋却是笑了。
顾青秋一时哭笑不得:“你们这是什么?我只是怀了,又不是脚不便了,你们都正常一!”
“皇后娘娘,武安侯、宜安郡主和武安侯世到了……”
一顿。
“主,饭菜一直在灶上着,正好……”
顾青秋则打算睡个回笼觉。
两人异同声地。
她好说歹说,才可算是让画和画冬收敛了些。
不知自己有的时候,仿佛一切都正常,这才将将知自己肚里有了孩,倒是突然就变得嗜睡起来,明明昨晚睡得极好,可也就是与燕离说了一会儿话,竟是又觉得困了。
两个丫鬟服侍完顾青秋梳洗,笑着对视一。
“主,都说女有一定要格外注意,尤其是前三个月……”画冬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