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8节(3/3)

“脸红红的。”谢翾思忖着脸红的意思——这男女间的相反应，凤洵是没教过她的，厉温更不可能，所以她对这一块的知识储备还是空白的。

“嗯。”凤洵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来，他的动了动，似乎在压制着什么绪。

“是受了什么伤？”

“不。”

“那为什么红？”

“不知。”

凤洵这确实不是假话，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何偏偏碰见谢翾这样就会脸红。

“你瞒着我——这是什么禁忌的功法吗？”谢翾满脑想着和力量有关的事。

凤洵：“……”

他捉着谢翾的手没松开，索就这么牵着她往前走去，只将自己的背影留给她，省得她每天问些奇怪的问题。

谢翾是个最擅与他对着的人，她伸没被他牵着手，戳了戳他的后背：“凤洵，你又不说话了，想瞒着我就直说，我会想办法去问别人的。”

为了防止谢翾将“酆都鬼王在她面前脸红了”这事放到外面去到说，他很快扯了个理由：“绪变化就会脸红。”

“你为什么绪变化？”谢翾开始追问底，“人类……有什么绪吗？”

到目前为止，她能知到的绪似乎只有仇恨一，顺带着还有某些事成功之后产生的快意——那是所谓的快乐吗？她想她不曾拥有那样的东西。

“绪要你自己去会。”凤洵成功将话题转移了，他还是牵着谢翾的手闷往前走，以防止她又开始东碰西碰。

“如果是仇恨的话，我想我每时每刻都在会。”谢翾想了想，认真说。

此时夕已经落幕，天上又开始飘雪，凤洵因为她的这句话顿住了步伐，他回看她：“谢翾，如果是仇恨，我希望你有一天能了结它。”

“虚伪！”谢翾知就是他把自己关在酆都，不然她早就回凡间了！

凤洵被她这句话逗笑了，他看着她眸里怒意与怨气，抬手轻轻拍了一她的脑袋，顺带将她的落雪拂开。

“拘着你，是我的责任；救起你，是我的私心。”他认真看着她，微笑着说。

此时飞雪袭来，落在他的面颊上，一粒雪扑他面颊的浅浅酒窝上，谢翾直到现在才发现凤洵笑着的时候脸上会有这般可的酒窝。

他似乎经常笑，又似乎从未笑过，又或者他的许多笑容并不是真实的？就如厉温所言，那只是一礼貌的伪装？

见着雪落在他的脸上，谢翾呆呆地、意识伸手去，碰了一面上因为笑容带的酒窝，好奇地轻轻戳了戳。

第13章 十三刀

她冰冷的指尖到他的酒窝，将天上落的雪也住了，她的温与冰雪无异，但凤洵的温度将这雪化了，连带着让谢翾也觉到了些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