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16节(2/3)

“可以直接问你？”谢翾的注意力果然异于常人，解决了自己突然产生的疑问，她的行动又回到“主线任务”的轨迹上。

“不知。”谢翾自己确实不知是谁，是谁都可以，只要是皇族的人就行，她要毁了那皇族就必须要先成为他们的一员，而后才有资格去接近那庇佑他们延续的龙脉。

凤洵收回手往前走去，谢翾从后偷袭，真奇怪，他分明有千百手段可以不让她近，却还是猝不及防被她抱住了。

“作为换，你喜的话，我可以再吻你一。”她踮起脚说。

她从后抱着他，伸手撩开他的衣襟，柔的布料在她的手背上拂过——这是他的羽，也是他的一分。

“是谁？”此时他又有了些年轻的稚拙，不依不饶问。

“你也太小气了。”谢翾拽住了他的衣袖，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事在她脑海里番播放，“你都见我脱过，我为何就不能看。”

“你要如何才肯脱衣服？”烈的好奇心驱使着谢翾继续接近他，她在想凤洵都愿意在冥兽面前脱衣服洗个澡，怎么到她这里就怎么样都不愿意了呢？

谢翾看到他的耳慢慢红了起来，她想，她都没有吻他，他又为何害羞？

他拢住了她的手，不安的奇妙绪涌上心，这是凡人常说的吃吃醋吗？这算负面的绪吗？他竟然也会因为她这样吗？

“嗯。”凤洵应了声。

“若我能回人间。”谢翾漫不经心地摆自己的手指。

凤洵觉到她的手从自己的掌心里离，谢翾的这句话仿佛锤般砸在他的心。

“我是男，若是姑娘的话，也只有我的妻才能看。”他耐心对谢翾解释，声线带着些许无奈。

于是，谢翾盯着他漂亮的黑眸，认真且吐字清晰地问：“凤洵，你能把你的衣服脱了吗？”

“其他人？”他问。

谢翾的目光灼灼，带着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定，凤洵只能伸手去覆住她的睛，重复着自己说过的话：“不许。”

谢翾：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姑娘怎么了？”谢翾问。

凤洵想，谢翾一定是……是又去找了那狐妖，学了些更加不该学的。

妻……谢翾的睫眨了眨，她是知这个词语的字面意思的。

“不。”凤洵可不许她学了些奇怪的东西便用在他上，她什么都不懂。

凤洵想，他对她的喜，原来是这般自私的吗？

“你回不去人间。”他对她说。

前，他似乎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开：“那也是会痛，对吗？”

凤洵：“！”那是你自己要脱的。

他们还在府邸的院门前，听闻谢翾此言，凤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门里去，似乎是又害羞了。

“你若有什么疑问，直接问我便是。”他低了，认真看着谢翾说，“我知你自己并不在意，但我……我不愿你如此。”

第25章 二十五刀

“我又没有要吻你。”谢翾盯着他绯红的面颊，轻声问，她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但凤洵提醒了她。

“对。”谢翾的手腕动了动，想要脱离他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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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轻叹，颤抖的手捉住了她动的手指，低声：“谢翾，我都说了，你是一位姑娘。”

凤洵回看她，只看到谢翾低垂着眸看她自己的指尖，她的手指焦躁地绞来绞去。

谢翾眨了眨，她的睫扇了扇他的掌心，凤洵越不想她看，她就偏要看。

这是她回凡间复仇计划的一分，所以她慢慢松开了抱着他的手，对凤洵：“凤洵，这个不行，我要嫁给其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