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琴弦连着一个,一个代表一个门派,来往送信取信的人都通音律,随便一找就能找到对应的门派,这也真是相当方便的办法,但这办法,也只有李凤迤才想得来,李凤迤这时又:“这里大约是半个月左右得到的报,有用得到的也有用不到的,每个月会有人来一次记录,江湖上的事大多没什么规律,哪一件什么时候来了,又什么时候走了,跟着还会现什么,没人能知,不过我们的记录办法就是来什么记什么,照年月归档,其他一概不。”
“白天本不需要,但怕机关得太麻烦反而让用的人不顺手,所以白天晚上都了。”李凤迤说的时候,就随手开了窗。
“不错,只是还是需要偶尔来添油。”李凤迤回答。
“真是方便。”木成舟咋。
他这么说,木成舟和荆天狱也都看见了,因为纸袋挨着纸袋,这里一震动就连着边上也震动起来,也因李凤迤这一弹指,整个都在扑簌簌地震动着,好一会儿才安静来。
去之后有一个很宽敞的空间,但不用李凤迤多说,木成舟和荆天狱就看见了像是蜘蛛网一样细细密密的丝线,除此之外,丝线上挂了密密麻麻的用纸制成的袋,想也知里面装的是些什么,他们的视线顺着丝线一直看,就看见丝线自都落到了对面的木墙上,这一看不禁目瞪呆,那面墙上居然是一张中原门派分布全图,图上连着线,线铺满了房,然后又连到另外一,另一的线就净利落了许多,排的整整齐齐,李凤迤这时就站在另一,他一面说一面就把手到其中一上,他轻轻弹了一,居然发了“铮”的一声,然后他:“这是琴弦,听音就能分辨是哪弦,太过密集,所以一动大家都会跟着动。”
前,开门的机关看似简单,其实也有些复杂,要好几,还要拿一块木板装在别的地方,门才能顺利打开,李凤迤一面开门一面:“也有简单的开法,但是在里面有自己人的时候,若是没有,就要照刚才的手法打开,若是直接一掌把门劈了,那总之还是会直接毁了这座楼。”
荆天狱和木成舟一前一后跟在他的后,门一开,里面的灯就亮了,这一回不用李凤迤解释,木成舟先开:“这灯是不是也有机关?譬如开门的时候?”
“总之我们以外的人只能看,不能碰。”李凤迤中的“我们”,自然是指江山风雨楼以外的人,他说着,便率先走了去。
那窗是用木板遮住的,不过被李凤迤随手拨了拨,几隙就带着光来了,这样一看,白天倒是的确用不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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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其实也烧毁过一次,不过不是凉州这。”楚这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