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了半天,小女来报,说王妃回来了。
他皇叔一走,他便迫不及待的将他皇婶接了,他皇婶养上一段时日还要去他皇叔那里,这段时间,他可要好生照顾着。
可能是以前不自已说什么,刑晏都会尽可能的满足自已,让他在不知不觉中认为,别人反驳自已没关系,但刑晏就是应该和自已站在同一战线,谁知突然有一天这人站到对面去了,会让他有这么难受的觉。
和刑晏在一起的事除了伏喜他们几个边随时伺候的人知,连霁允谁都没告诉过,就连他皇叔现如今还一直瞒着,所以现在有了心事,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皇叔作为主将,因为他皇婶的原因,已经算迟行了,不过好在也没人敢他皇叔,他最近大大小小也发了不少脾气,现在除了在朝堂上会有人冒着风险谏言几句,倒也没有人上赶着来找他的不愉快。
看着面有人气的不行又不敢继续言语,他心也还算好。
话又说回来,他皇叔气成那样,他也拦不住啊。
平日里小打小闹的动他皇叔就算了,这次竟然了死手,若不是他皇婶命大,这次秋猎过后,他们就可以直接办国丧了。
御书房,连霁允看着边一个个不敢抬的人,气的不行,偏偏刑晏也跟着那群人一起劝。
虽然他知刑晏说的有理,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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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霁允站起来就走。
当然,有反对的,就会有支持的,一时间,朝堂上每日都是“别人都挑衅到了门,还要继续示好是懦弱行为”和“战事会让大汲财匮力尽,民不聊生”的争吵。
只是没想到,在皇中没什么事,他皇婶养的差不多后第一次皇,路上就被人埋伏了,明明之前他已经叫人清查皇城的治安了,结果又给他来这么一。
连霁允一早就好的决定,自是不会因为几句争吵就改变,只不过他如今也懒得,那群人每天想吵就吵,等到他们将今日准备好的言辞都吵完了,他再一句命令,叫人尽快为摄政王准备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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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展都如他所想,待他皇婶醒来后,他皇叔便走了。
都这样了,某些文官还在劝他不要引起民愤,民愤重要,他为皇上,皇愤就不重要了?
本来他就气不打一来,这更好,这两句话一劝来,这火跟浇了火油一样,噌噌的。
果不其然,他皇婶就是世界上最的皇婶,不仅说的话让他心里的,还很心的让他喝了些酒,说是能够缓解压力。
别人都气他,他去找他善良可的皇婶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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