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仿佛是被人打了一般。
其实那块破,并非是被甚么人打了,而是被胡亥咬的,胡亥被折腾的疲力尽,第二天一手指都抬不起来,为了“报复”扶苏,特意在他角咬了一气,让他挂着彩门。
于是人们纷纷猜测,公和小公不只是吵架,甚至还动手打架!
大队浩浩前行,很快便到了昏黄十分,夜郎公主:“公,天不早了,小女看这片地势平坦,咱们便在此扎样罢?”
扶苏刚要,但听“踏踏踏”的蹄声大作,一队人横冲直撞而来,没有太多辎重,全都是骑兵,飒沓着尘土,风驰电掣,一过来登时扬了夜郎公主一一脸的尘土。
“咳咳咳——”夜郎公主被呛得咳嗽,定一看:“是你?!”
是胡亥!
胡亥骑在上,一劲装,简直意气风发,扬着鞭,虚指着前面的场地,:“我看这地方不错,骆君、阿英,咱们在这块儿扎营罢!”
胡亥并没有参与修路,但他如今乃是秦廷的使者,负责护送路裳和桀英回到骆越。
巧了,骆越地南方,夜郎地西南,两个队伍路途重合,会同路很一段时日。
常頞看着路裳与桀英的大军,不由蹙了蹙眉,扶苏的虎贲军已然不好对付,如今又有骆越的大军跟随,想要制造甚么意外,便是难上加难了。
常頞看向路鹿,:“路君,你怎么也在这里?”
路鹿挑眉:“我如今乃是陛亲封的副使,我怎么不能来?”
胡亥指挥着众人:“别废话了,快扎营,你看这天,要雨了,把这块营地给我圈起来,闲杂人等,一概不得!”
夜郎公主:“小公,可……可这是我们先看中的营地。”
“甚么你的我的?”胡亥傲慢的坐在上,挑衅的:“你们扎营了么?用睛看一就是你的了?你叫它它理你么?”
“小公,你……”夜郎公主受了委屈,期期艾艾一脸柔弱。
胡亥的队伍十足麻利,立刻开始扎营,不一会便把营地给霸占了去,扶苏脸沉:“咱们去那面扎营。”
于是扶苏的队伍只好被挤到隔去扎营,这地方地势显然不是那么平淡,有许多大石,需要费些功夫。
常頞不着痕迹的走到夜郎公主边,:“国女,虎贲军已然不好对付,如今骆越的兵与咱们同路,国女小心为上。”
夜郎公主冷笑一声:“你没看到,秦廷的小公与公打得不可开么?仿佛杀父仇人似的,他们的心思如何能往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