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湾,在大陆活跃着。世界即将变化,在当时的1993年,却没有任何征兆罢了。
我们三个把床单铺到地上,然后从衣柜,从床柜,从床上,把刘司令的遗一一往这床单上扔。看得,刘司令过的生活还是比较拮据的,洗发是很廉价的啤酒香波,皂用的不是当时行的力士,连牙刷,都已经是被磨得很是飘逸的模样。
整理衣柜时,八戒从一条里摸一张相片,拿手里看着,“咦”了一声,然后递给我和小军。
相片是黑白的,上面印着“1987年北京”这么个字样。相片上就刘司令、莎和建雄三个人。北京是天坛公园那个满是荷的湖,建雄站中间,左边是莎,怯生生,但抑不住幸福地挽着咧嘴笑的建雄。右边是刘司令,他和建雄都搭着对方的肩膀,刘司令的笑容也和建雄如一辙,是没啥心肺的甜。
我们看了,心里都觉得怪不是味的,我把相片翻过来,只见背后写着:我和我的男人以及我的哥。署名是刘莎。刘莎是莎为我们所知的名字。
看着那几个字,心里更不好受起来,似乎可以受到这个女人,在拍这张照片时心的甜般。
突然间,我觉得似乎有啥不对劲。我弯腰把刘司令那本笔记本翻开,两笔字迹一对比,很是相似。八戒和小军看了,也是一愣。半晌,八戒说:“可能俩兄妹练的都是同一本字帖吧。”
小军也说:“就是!这照片上的字还是娟秀一,笔记本上的字这么大气,这么难看。这叫啥来着,形似神不似。”
我,把笔记本放,相片放到了我的袋里。
外面探个来,是保安小菜:“嘿!邵波哥!你们几个在哦,吓我一,我还以为是刘司令显灵了。”
说完,小菜了房间,瞅着刘司令的遗。
我没搭理他,继续把刘司令的东西往床单上放。八戒对小菜说:“咋了,刘司令没了?你有啥想法?”
“才不呢!”小菜说:“不过刘司令平时对咱好的,就这么个大好人,你说怎么会杀人?而且还杀了几个。”
“杀了几个?杀了哪几个啊?”八戒满脸问号地对着小菜。
小菜更乐了:“嘿!八戒哥,你还瞒咱啥啊!场里都知了,刘司令不好是个在老家就杀了好几个人的通缉犯,到了咱这里一直隐姓埋名,就是因为刘科和建伟哥发现了他真实份才杀了他们灭,如果不是你们昨晚那么勇敢,还牺牲了哥的话,最后一个知他份的莎,不也没了。”
我们仨听了哭笑不得,八戒便打趣:“小菜啊!你从哪里打听到这么多机密啊?我们和谁都没说这些,却被你知了。”
小菜憨憨地笑,说:“八戒哥,别笑话咱了,场就这么些人,能瞒住啥呢?所以说都觉得难怪刘司令之前就那么多古怪哦,现在全都找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