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听着听着,哭了。
我和八戒、小军订了一周后的火车票。买了票后,我去了趟火龙城。那时,表哥院了,建雄让他接了我的班。表哥见到我还是叫我:“邵波哥!”然后介绍我认识另外两个大个,穿着我和八戒留的黑西装,拿着对讲机。两人对我微微一笑,但神中没有一丝丝友好。毕竟在他们里,我是他们领导——表哥位置的一个潜在对手吧!
建雄好像啥事都没有一般,扯着我到五楼的一个房间里聊了会。说的是一些客话:“以后我建雄在x城混不去了,就去圳找你,到时候别不认我哦。”
临走时,在他那房间的垃圾桶里,我无意中看到里面了件衣服,里面有已经撕成碎片的一纸屑。也是一个刑警的惯吧,我故意在那里蹲来系鞋带,认真看了看那件衣服,并随意地把烟扔去,顺手抓走纸屑,了门。
回到家,我把纸屑整齐地摆好,但只能零星地分辨是一封莎留给建雄的信,因为字迹我很清楚。言语间,支离破碎的只是些柔的话。
猛然间,我想起那件垃圾箱里的衣服,正是小来妈要我带回来给莎的——也就是十几年前,建雄离开五岭屯时留给当年的翠姑的。
可悲的是,那件衣服应该是莎留来还给了建雄,然后,衣服到了垃圾箱……仿佛围绕着这一切,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罢了。
建雄死在1999年底,千禧年之前吧!我离开x城后,建雄在x城越来越嚣张,后来还开了一间之后年月行起来的的士、一间夜总会。面养着的所谓保,也就是沿海称呼的仔越来越多。据说最的时候,他老婆的表妹,在某服装店里买件衣服,人家不肯打折,换回来的结果就是那家店被人砸个稀烂。1997年香港回归前,已经涉足房地产业的他,因为某老城区的拆迁,他面的人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案,于是,省公安厅派了专案组到x城,把他们兄弟十几年一手打来的江山全端了。抓了三十几个人,有黑社会质的氓团伙理的,枪毙了几个人,其中就有表哥。
而当时,古市已经调到省里,建雄因为之前收到风声,提前离开了x城,没有被逮到。之后便一直在外地,一直到1999年,偷偷回了一趟x城,行踪被警察发现,然后在追捕中,他开的车撞到了一台运着钢材的货车上。建雄从挡风玻璃飞了去,像羊串上的羊一样,穿到了一条钢上。据说,一起死的,还有他的一位妇,有人说那位妇叫刘莎,只是不知真假罢了。
尾声
1993年底,我们一行三人,到了圳。从此开始了我们漂泊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