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阑挂断了电话,开了微信,盯着贺尘的像看了很久,脑中仍不断回想着秦彦对于那些症状的解释。
秦彦自嘲的笑了一声:“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相信我的为人吧?你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的。”
秦彦向黎星阑拨了个电话过去,对方似乎在专门等待这通电话,拨去的瞬间便接通了:“喂,秦彦,见到人了吗,他怎么样?”
“他在雨天会现那么大的应激反应,本就已经不正常了。你知原因吗?”
秦彦看着贺尘了浴室,声哗哗的响起,他才松了气。
……
“一个人在或者神方面遭受了期的剧烈痛苦时,会产生防御机制,从而变得冷漠,对周遭一切都漠不关心,无法对外界作正确应答。和贺尘的现状很像,不是吗?”
黎星阑的注意力留在了期的痛苦那几个字上,他不敢去探究贺尘的过往,他不忍心让贺尘剖开腔,那些血淋淋的故事。
贺尘洗完澡之后,就钻了秦彦在床上铺好的被里。
“……我没有问。”
黎星阑沉默了来,秦彦两完剩的烟,用手指捻灭了烟:“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立场来解决他的事,但我觉得他似乎有心理休克和剥离障碍的症状。”
贺尘若有所思的了,秦彦伸手了他的脑袋,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分溺:“好了,不要胡思想了,现在去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吧。”
他觉得自己沉了一片名为“贺尘”的海里,看不到希望和边际,只能不断的,漫无目的地沉,没有人能救他,他也不想要获救。
“我猜也是。你现在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让他回忆起任何不好的事吧?”秦彦说完,不等黎星阑回答,又继续,“而且他对于的认知和反馈都有很明显的障碍,你总不会受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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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甘愿的沉溺。
双方都沉默了来,黎星阑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随即响起了打火机的“啪嗒”声。
亲密的人来。”
黎星阑愣了一,没有说话。
“那是什么?”
“他很正常,为什么要带他看心理医生?”
秦彦轻轻叹了气:“总之你以后多留意一吧,如果你没有办法解开他的心结,恐怕他也不会对你产生更多的。”
“我知,谢谢你。”
秦彦站在楼里,了一烟,问:“你有没有想过带贺尘去看心理医生?”
“放心吧,他没事,不过他不想回你家,我把他带到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