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孟舒淮顺利躺到了她边,像之前每一晚相拥眠那样,让她枕着手臂。
听她问,孟舒淮便也轻声应了。
“对不起,泠泠。”
“她......”
“她......”
“和我爸。”
“但其实......”
他放了手中的扇,牵起她的手放在边轻吻。
江泠月往他膛贴了贴,不安分的手抚上了他窄的腰,柔的指腹轻一重一地着他的腹肌。
孟舒淮在此时想到了一句话。
他该是多么幸运才能遇到这样的江泠月?
孟舒淮任由她调,又听她问:“那我走了之后,你和澜究竟是怎么和好的?”
他又笑着问:“那我可不可以上床陪你躺一躺?好想抱着你。”
他轻轻替她摇着扇,严格照之前保证过的那样,不动。
江泠月忽地打断他,“不要责怪你自己,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我。”
她觉得这样的孟舒淮很可。
“所以你,所以你的噩梦,也是来源于此吗?”
拥有江泠月,会是他这辈最幸福的事。
忽地开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卑劣,和你的这段关系是我用尽心机诱导的结果,我明明很喜你,好喜你,可我却吝啬给你一个女朋友的份,还因的介质疑你对我的。”
江泠月听他这么说,忽地轻笑声来,没想到这样动的时刻,他依然遵守着自己的承诺,不动,只亲亲她的手。
“初遇你的那一晚,我就想过日后要成为你的依靠,只是没想到后来,我会给你带来那么多的伤害。”
孟舒淮知她此时的心一定很复杂,便又宽她心说:“这虽然是我噩梦的来源,却也是痛苦的源,无论我有没有过伤害她的事,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伤害。我其实,并不想给任何人带去伤害,却又......”
江泠月抿着思考了两秒,稍稍往一旁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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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说:“不同意。”
江泠月停止了戳他腹肌的动作,转而环住他的窄腰,仰着脸问:“什么样的前尘往事?”
他大方承认:“对,好想你,克制不住想要抱着你。”
他声音很轻地对她说:“我好幸福,泠泠。”
江泠月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之前所说的“漫漫夜”竟是这样的意思。
她一直以为孟舒淮对孟舒澜的包容和忍让真的是因为救命之恩。
没想到这样的恩背后竟是这般残酷的真相。
孟舒淮沉默了片刻,终是鼓起了勇气说:“五岁那年,我差坠楼,是拉住了我。”
他说:“大吵了一架。”
“这不是你的错。”
“是她亲手推了我。”
他平静:“我受伤以后一直是我爸在负责调查和理李天泽的事,他发现李天泽在的船上偷运大麻,两人因此大吵了一架,牵扯了一些前尘往事,但多年的心结,也因这次争吵慢慢就解开了。”
她轻声发问:“那你来南城接手这边的工作,孟伯伯同意?”
“但我罢工了一周,他拿我没办法,只好同意。”
江泠月没忍住笑来,“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你和澜吗?”
江泠月听着这话心又是一酸,她忽地从他手中回手,佯装不满:“你怎么又说这些?是还想惹我哭吗?”
江泠月的话一时哽在咙,难以说。
孟舒淮闻言,立改了话锋说:“好,不说这些。”
这些年,也许只有她知孟舒淮时常会噩梦,但她却不了解原因。
“你......”
这样的慨或许不适合现在一个大男人上,可他又害怕自己的表达不够真切,无法向怀中人传递他准确的。
她反过来安他:“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的人呢?你已经得很好了,更何况,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这都是你努力才有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