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扇透明玻璃窗被人用红漆泼了个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漏不来。
许初言的表彻底凝固,转而在店里的工作群里发了一条消息。
许初言的态度让人安心,颜墨便不疑有他,挂了电话。
许初言来到作台前,给自己冲了一杯式,还没喝完,就听见外面乌泱泱的吵闹声。
田星儿双手抱臂:“虽然听你这么说完,我的后背有些凉飕飕的,但是老娘不怕她!兵来将挡、来土掩!”
“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吗?”
闻言,许初言轻笑:“你们都是m大的学生吧?”
许初言没心思开玩笑,整个人正经得可怕:“秦以茉的那些招数,摆不到台面上来,总之,你们两个最近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事,都别给别人留把柄。”
许初言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后,就准备咖啡店营业。
早上的风很凉,一群背着双肩包的学生聚在咖啡店门前,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厚厚一沓的宣传单。
“她之前来过我的咖啡店,警告过我,她会把墨边最重要的人一个一个毁掉。”许初言的眸光顿时暗淡了,“估计我就是第一个。”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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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田星儿张牙舞爪地在许初言面前比划,“听没听我俩说话啊?我们在这急够呛,你竟然还愣神了,这可真是皇上不急,那啥急。”
“那你们知,你们现在的这行为是违法的吗?”许初言敛起温和的表,“如果你们还想正常毕业,不希望这事记录在你们的档案里,我劝你们五分钟之离开,否则,我们警察局见。”
田星儿拿着手机屏幕怼到许初言跟前:“再不来,怕你被淹死在唾沫星里!”
“喂。”许初言端着杯倚在门边,“不冷吗?要不要来坐会儿?”
“这件事的背后控者,有可能是秦以茉。”
钱珊珊补充:“视频和照片对你都很不利。”
许初言转过:“田星儿、钱珊珊,你们怎么来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
大家不顾寒冷,在咖啡店的玻璃窗上贴了一张又一张。
许初言也懒得撕那些已经贴好的传单,被冷风得瑟瑟发抖,他现在只想回屋。
一楼的玻璃窗全是红漆,什么都看不到,于是许初言脆把门打开,走了来。
来就是我离职前的最后一节课,我主动申请的辞职。”许初言把左手枕在底,无比享受清晨跟颜墨聊天的时光,“只是没想到最后一节课,竟然被人算计了。”
如果他是第一个,那么接来,就有可能是田星儿、钱珊珊……
“那就这么坐以待毙?”田星儿眉都快挤到一去了。
许初言斟酌了一,只字未提他对秦以茉的怀疑,不能让颜墨搅和来。
学生们八成是太聚会神,直到许初言声,才发现他。
从二楼来,前一幕彻底惊呆了许初言。
领的一个女生,先是一惊,随后故作镇定,手上的动作不停:“许老师,你放心,你这咖啡店,今天往后,绝对开不了门了!”
【咖啡店暂停营业,大家先休息几天吧。】
闻言,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田星儿拍桌而起:“这个秦以茉,有完没完了,像个狗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
“算计?照片里的那个女生算计你?”
许初言挲着克杯的把手,目光定格在某虚空。
上面写着“无耻败类”、“人面兽心”、“不人”云云。
“嗯。”
许初言抬眸:“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我的清白,有件事你们两个要先好心理准备。”
“先来再说吧。”
门把手还没合上,就被人一把拉住。
“你就好好散心吧,这小事我自己可以理的。”
二人。
“你打算怎么办?”田星儿向前倾,“这事,舆论发酵得越久,就越难解释清楚。”
闻言,许初言用手托着:“现在急也没用,除非有确凿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但显然,本没有。”
三人围坐桌前,一人手中一杯饮。
刚刚义愤填膺的两个学生也没了主意,加上旁边人上前劝说,便也跟着离开了。
另一个矮个的男生跟着附和:“没错!你这人,不当老师,更不得到好的生活,你简直禽兽不如!”
反观钱珊珊则要冷静许多:“你怎么知的?”
“大老远就看见你这一面红漆,是刚刚离开的那些学生的?”钱珊珊一边撕着那些不堪目的传单,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