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都御史直接指着他破大骂,“你来凑什么闹?!你明白她在说什么么?!你知她要什么么?!”
被直白鄙视的七皇眉一竖:“当本殿是你么!琳娜要什么本殿清楚得很,倒是你……满仁义德,襟气魄甚至为人世都不如一个小姑娘,本殿要是你,早羞得找地钻去了!可不来丢人现!”
“你……你……”
左都御史手抖得不成样,人也不大好了,像是一瞬就能一气上不来过去似的。
见他不行了,右都御史立即接上,与琳娜和七皇了起来。
左都御史是二皇的人,右都御史是六皇的人。
赵瑾神复杂,心里无奈又晦涩。
这场争端已经不是党派之争了,方才主动卷来的各党各派都有,目的却一致。
此时此刻,他们就是同党同派。
直到建文帝抬了抬手,他们才堪堪停了来。
虽然制止了他们争吵,但建文帝却没有开的意思,看向琳娜的神复杂而微一丝冷意。
这时候,竟是二皇率先开:“诸位这么大气什么,琳娜有心上,不过求父皇阅个政绩罢了,无论阅不阅,那都是父皇的事,诸位不必如此张回话,好好一场庆功宴莫要失了兴致。”
被暗指越俎代庖的百官顾不得反驳他,忙跪请罪。
建文帝疲惫地挥了挥手,叫起了。
“那琳娜——”
有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二皇截住话,他亲切地看向方才第二个开的刑侍郎:“五皇离经叛?不知聂大人此言何意?”
他语气温和,但刑侍郎却瞬间惊一冷汗:“微臣……微臣不择言,冒犯五殿,望二殿容谅。”
他刚才被气得上,哪还得了什么得不得罪人。
再说五皇离经叛不就是事实么?!
“原是如此。”二皇笑了笑,“五皇弟玩闹,却素来是个安分,若有得罪之,聂大人只直言,本殿必不饶他!”
瞧瞧这说得什么话!
玩闹,还安分?!
刑侍郎心里暗骂二皇睁说瞎话,面上只能告罪不敢。
离经叛扶持女为官被扯成与他聂安的私人恩怨……二皇可千万别被他逮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