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期待起来。
只望那屈三当真如金宵所言,是个能耐的。
“夫人,皇孙上门探望四公与二姑娘。”丝雨来禀报,“还有两位表公与表姑娘也来了,正与皇孙前后脚到。”
惜夏瞬时冷笑一声:“这是不忘拿我们博名呢!”
她说的自然不是赵家几个孩,而是二皇。
雪中送炭难得,旁人不敢登平侯府的门,却总会对敢登门的皇孙赞许一二。
往说是二皇对自己人厚不离不弃,借皇孙之手宽属,往低了说,也不过是上书房那几日同窗之谊叫宽厚重的皇孙对双胎有了,来探望一回,二皇府沾不上什么科举舞弊。
可攻,退可守。
二皇真是不放过一丝一毫能榨取平侯府价值的机会。
“请他们去正厅吧。”
“是。”
赵瑾到正厅时,皇孙正襟危坐,赵永几个也坐在他对面,但神都不怎么好看,显然是也想透了皇孙上门意为何。
见到赵瑾门,皇孙缓缓起,客气寒暄。
赵瑾也客气了几句。
随后皇孙看向了她后的如意糕糕,温声开:“平侯赤胆忠心,两袖清风,皇祖父明察秋毫,自会秉公理,你们不要担心。”
糕糕:“劳烦皇孙宽。”
如意也跟着,但却是连话都不想说的。
他们人虽小,但也隐隐明白了些什么,也从大人偶尔的言语中知裴西岭如今境况与二皇脱不开系。
他们想不到更多,但对皇孙是再没什么好观的。
皇孙中闪过一抹失落。
片刻后,他认真开:“平侯是忠臣,皇祖父绝不会冤枉他的。”
说完,他便对赵瑾拱手一礼:“今日多有叨扰,夫人莫怪。”
“皇孙客气。”赵瑾回礼。
看到皇孙的影消失在院外,赵沁才冷哼一声:“猫哭耗!父俩一样伪善!”说完,她语气失落又着难受,“连说人坏话都得等到他们背后说,莫怪人人都喜权势。”
她最多也就能到面无表对着皇孙,再多是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