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文帝没见他,但百官却是看在里的,于是关于二皇请罪的消息就这样传了去,外也并不领,纷纷请求严惩二皇。
虽然科举舞弊和贩卖私盐这两个罪名都被屈学士扛了,明面上没牵扯到二皇,但随着二皇党被连起,罪名频,外界看向二皇的目光便随之不同了。
这些事说二皇毫不知他们是不信的——就算他真不知,招揽了这么一批贪官污吏党羽,还直接危害了国本却是事实。
所以没人为他说话。
正在民间群激奋,朝堂日日争辩弹劾、不得停歇时,二皇曾过的事不知怎的,直接被一桩桩抖了来,证据确凿。
科举舞弊,贩卖私盐,陷害功臣,结党营私,纵容党羽危害百姓等一众罪行皆被公之于众。
此举无疑又令朝臣百姓激愤一回。
赵瑾知的时候也很惊讶:“难不成是屈三抖去的?还是六皇?”手握这些证据的人不多,有能力到的也就这俩了。
裴承允摇了摇:“或许是当今自己。”
赵瑾惊异一瞬,随即便反应过来:“是了……最先拿到证据的是御史台,还是齐齐动的,六皇也没能耐到这。”就算能到也不敢到。
想通之后她就更意外了。
建文帝终于舍得将自己那不人事的儿罪行公之于众了?
“我还以为他要再藏着掖着呢。”毕竟抖来丢人的也是他这个老的和皇室。
“藏着掖着与如今相差不大。”裴承允笑了笑。
就算没有证据,外对二皇的怀疑和讨伐难还少了不成?
不过就差个盖棺定论的证据罢了。
“再多也抵不住日复一日的消磨,二皇一直在令当今失望,积攒到一定程度,一举爆发也不奇怪。”他,“且知当今手里握着证据的老臣不在少数,若想服众稳人心,他便不能明目张胆的徇私。”
赵瑾也了:“那想来关于他的置很快就能来了。”
背后说人总是不经念叨的,她这刚说完这话没多久,那边关于二皇的置就来了。
是裴西岭带回来的消息。
“二皇动摇国本,罪不容诛,皇上本令将其斩首示众,以平民愤,但六皇顾念二皇曾的功绩,以及当今丧的悲痛,主动求了,当今思虑再三,决定将其圈禁于通州皇庄,每三日鞭打三十,以儆效尤。”
“皇帝的儿可真好啊。”赵瑾语气微讽。
裴承允沉默一瞬,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