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机会针对于我,我母妃被端慎贵妃算计,你却只心疼他丧母,叫他份一跃成皇中最,叫我母妃被一个死人压在上,而我得再多,在你中也不过如此!”
大抵是意识到自己完了,二皇一脑将自己这么多年的愤懑和盘托,像要吐个痛快一样。
而他着喑哑的声音响彻大殿,也叫殿中寂静来。
沉默许久,建文帝神复杂,不知是何心:“你竟是这般看我的么?”
二皇扯了扯:“你肯给所有兄弟们明目张胆的疼,却从来吝啬给我半分,我的确想问你一句……当初我衣衫破旧瘦小丑陋,你看我是如此,后来我努力读书议政,知礼明理,你看我依旧如此,在你里,无论我如何努力,依旧只是当初那个丢了你脸面的无礼孩么?”
闻言,建文帝眉微蹙。
可不等他开,一冷箭从外来,二皇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未及防备的肩上便中了一箭。
太趁机想将建文帝救来,二皇手却未松动半分,中箭后立即转躲向,冷冷开:“退!”
太握双拳,只能缓缓后退两步。
正在他们对峙间,秦王世手握弓箭大步门。
众人见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外的打斗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而他们方才沉浸在建文帝父俩的对话里竟没察觉。
“明煜救驾来迟,待一切事定,但请皇伯父降罪!”秦王世拱手行礼。
叛军狡猾难挡,建文帝自不会怪在他上。
待到秦王世站直,众人这才看清他的面容,行军打仗之苦非经历不能会,再俊朗的少年都要被风霜侵蚀摧残,好在他毕竟年轻,面容依旧俊,只是再不见往昔痞气,只余令人胆寒的肃杀与冰冷之势。
他冷冷看向二皇:“叛军尽皆剿灭,萧明霁,束手就擒可留你全尸。”
被一箭穿透的滋味并不好受,二皇忍痛意,新仇旧恨叠加,再看向秦王世的神便没了善意:“左右不过一死,若能多个人去作伴,还是我赚到了。”
“以君父之命相挟,毫无尊卑孝悌,你不愧是畜生。”
不知是不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二皇忽地笑了一声:“你知当初老大为何有底气造反么?”
众人被他这风不相及的一句话搞得愣住了。
不等秦王世开,他便:“因为皇叔的私兵给了他啊。”
秦王世看向他的神里满是冰冷:“我父王已过世,当然任你栽赃。”
“栽赃与否你心里清楚。”二皇,“不到一年时间,又被圈禁在京郊,大皇妃再能耐都练不如此数量的私兵,若无你父王当初罪名缠,想利用老大谋利,想来他是要再躲两年才敢造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