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至少定南伯夫人母女小命稳了。
屈三闻言:“定南伯府二公与三公都与二皇有牵扯,不过世立得住。”
赵瑾了,见屈三知无不言,不由试探问:“你可知直隶如何?”
屈三还真知,他抬看了看赵瑾,表微妙:“二皇毒杀直隶上官员,掌控直隶三万兵,加之一万私兵后便军京城,幸而被侯爷带兵截住,那时两兵对垒,二皇方……直言有侯爷外室幼在手——”
“砰——”
裴承州拍案而起:“狗贼竟敢辱我父亲!”
屈三惊讶地看着他。
原以为他要为赵瑾打抱不平,未想他倒信裴西岭得。
“夫君莫冲动。”周念慈拉他坐,温声,“不过敌军计,不足为虑。”
“世夫人说的是。”屈三笑,“有京郊五万兵拦着,二皇本就未曾想过要军京城,只想减少自方损失,拖延时间罢了,毕竟练一万私兵不容易。”
“后来呢?”裴羡问。
“他们本拿外室幼说事,坏侯爷名声顺势拖延时间,不过……”屈三又是那副微妙表。
“如此拙劣之计,父亲定然一语破!”裴承州无比笃定。
“世见。”屈三赞同地,“侯爷直言自己早在双胎儿女生后便服了绝育药,此生绝无其他嗣,外室幼纯属无稽之谈。”
“……啊?”
裴承州愣了。
赵瑾也愣了一瞬,裴西岭吃了绝育药她怎么不知。
屈三:“的确是真,此次军医随军战,尽可作证,敌军计迎刃而解。”说起这个,他中也了敬佩,“侯爷无愧我大齐战神,无论对国对家,皆一片赤诚真心,夫人福泽厚啊。”
虽然裴西岭没说自己为何会服绝育药,可但凡联想近年来平侯夫妻的传言,便知他是为了自己夫人着想。
如此,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羡慕了。
但也仅止于羡慕。
现在大家伙儿都有些好奇这绝育药……他究竟是个什么章程和功能。
屈三不知直隶其后是如何战火纷飞,说完后就告辞离开了,他毕竟有要务在,百忙之中还亲自来一趟也不过是为了卖好。
赵瑾几人心复杂,裴承州则陷了思考。
“父亲如此,才当得真男人啊。”他一脸“学到了”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