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忱告诉任歌他被停职的消息。
放弃了将人鱼抱鱼缸的念,过了一会儿,卫忱端着一盘刺回来,将一片一片丢去。
但现在隔着玻璃缸,看着人类为自己担心着急的样,任歌意识就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虚弱,更加可怜。
卫忱心一。
丝毫不嫌弃人鱼麻烦,卫忱的心的一塌糊涂,重的怜惜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包裹住。
终于,最后一片吃完了。
“你见到全队了?” 任歌懒懒地抬,冰冷的声线染上不易察觉的颤音。
冰凉的鱼尾带着质地的。
却见人鱼双半睁,目光迷离又茫然。
里面的人一动不动,无视了的存在。
以前他非常明白补充能量才能缓解疼痛。
这样就轻松多了。
他正要将手收回来时却被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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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仍旧有些痛,但随着一遍遍轻柔的安抚,疼痛减缓到了可以承受的范围,只是那只手带来的怪异的酥麻也很折磨他,让他产生一空的焦躁,总想什么,是在难受了想将那只手推开又舍不得。
卫忱忙收回了手,摸了摸任歌海草一样在里飘的发丝充满歉意:“抱歉,我不该碰你。”
他只能想了个办法,将鱼缸里的去一些,鱼缸有两米的度,将的只剩一米的度后,他翻鱼缸,坐在缸底将任歌捞到怀里。
腻的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贴到了漂亮的鱼尾上。
乞求伊凡族多给他一些来。
任歌闭着睛,面平静……似乎有享受的样。
平时那么能吃的家伙,如今却难受到对都视若无睹了。
像这样弯着腰安抚了俩小时后,卫忱的腰有遭不住了,但只要他有将手移开的动作,就会有另一只手伸来将他的手回去。
“这样就会好受?”他问。
鳞片碰到温的手指的瞬间,任歌整个绷直,难以言喻的酥麻瞬间蔓延了全。
任歌了。
就这么看着人类艰难地将整个手臂伸里,在发现对方想碰自己的尾,但够了半天也摸不到后,他大发慈悲地将尾抬起一些。
卫忱疑惑,试探地顺着鱼鳞的生方向轻抚,同时观察着任歌的表。
最后看着人类踩着凳弯腰将手探中,像是想将自己捞起来时,他故意往缸底沉,完全没有合对方一的意思。
鱼尾僵了一瞬,然后慢慢缓和来。
他想了别的办法,用叉叉起刺,递到人鱼嘴边,还要温声细语的哄着对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