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烧了纸,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妈,我今天还带来了,你是不是很多年没见她了?她现在过得好的,气都特别好,还有个儿,在上初中。”
周朝却浑然不觉:“对了,我的儿得也很可。我好想让他跟哼哼成为好兄弟啊,就像我和小时候一样。妈,你还记得吗?我上大学的时候,你怕她吃不好,每个星期去给她送吃的,我想偷吃一都不可以。”
路越来越偏僻宁静。
钟文清的墓前被打扫得很净,没一杂草,墓碑上照片更是纤尘不染,周南光只要有时间,都会过来打理拭。
周朝看了周北倾,过去扑通跪,啪啪啪的磕了三个,又把篮里的贡品拿来:“妈,我买了你最喜的饼,还有桂糕。天冷了,我再给你烧纸钱,你记得多买衣服啊,现在我们这里可行貂大衣了,穿上可富贵了呢,妈,你在面看见也买一件啊。”
周北倾愣住了,记忆也闪回到了,她刚上大学,学校不许回家,母亲每周都会过来送吃的,丝炒的咸菜,或者是炖好的红烧。
周朝坏笑着说:“我都带你来了,怎么可能放你回去?”
周朝耸耸肩:“很意外吗?去看看妈啊,我想你从来没来过吧。”
周北倾脸铁青的看着周朝的动作,再看看墓碑上,母亲温柔带笑的照片,心里突然堵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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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北倾脸却越来越难看,这条路她认得,是去墓地的路。
周朝把车停在墓地停车场,从后备箱拿蜡烛纸钱还有一篮祭品,才去开了副驾驶的门:“走吧,祭品我都准备好了,咱们妹在妈面前好好聊聊。”
周北倾绷着脸车,看着古墓参天的墓地大门,犹豫了一,跟着周朝去。
周朝乐着:“就是去看看妈啊,你嘛要害怕?是不是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去见妈?”
周北倾脸越发的难看:“周朝,你想什么?”
说着一样样地摆来,又拿着打火机开始烧纸钱。
周北倾咬着嘴不再说话,只是愤怒地看着周朝。
周北倾抿着嘴,脸铁青,她来过,只是后来不敢再来,不敢看墓碑上母亲温婉的模样:“停车,你放我回去。”
说着不仅没有停车,反而加油门,车飞驰去。
路心很好,时不时哼着歌,然后问周北倾两句,虽然周北倾不理她,她也不在意。
碑前还摆着两盘果,看着还很新鲜。
周北倾脸变了变,瞪看着周朝。
“周朝,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