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秋月也认识她,第一次见面就是冯婆帮忙带她去师父的住。
“吴姑娘你能来就好,还送这么重了礼,真是太让你破费了。”陈母看着那对绣着大红鸳鸯的枕巾,想着不愧是从大首都来的,人家手就是阔绰。
“瞧婶说的,您家娶儿媳妇那可是大好事,我就送心意,您还跟我客气上了。”
把吴秋月直接安排到上桌。
至于张巧珍,她不。
村里人虽然很大一分见过吴秋月,可还是有一小半没见过,这次也算是混个脸熟。
要不说婆婆跟儿媳妇是天敌,张巧珍刚门,就已经给自己竖立起这么大的敌人。
“行,婶让人给你留位。”
大家都对黄哑婆羡慕嫉妒得不行。
在一众陌生老面前,压力太大了。
“来来来,这就是吴秋月同志,她就是黄哑婆的外甥女。”
秋月他们离开的前一天,陈母还特意过来请她们两个人过去喝喜酒。
陈母听完心里甜滋滋,不愧是大城市来的姑娘,说话都这么动听。
说一千陈母也不喜这个把儿迷得不行的张巧珍。
想着以后黄爷爷黄师公迁坟这事,还得跟村里人打,吴秋月拿了一对大红枕巾,外加两块钱红包。
看吴秋月来,冯婆立过来拉人。
陈母去了,吴秋月说了几句话就赶跑路。
她知村家请她过去,是有意请她这个城里人,大学生撑场面。
吴秋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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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枕巾,一看这颜,这绣那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等会儿就把这东西藏起来留给老二娶媳妇儿用。
“那个婶,您赶忙您的,我在这边跟辈说说话,一会儿就去外坐着。”
这在村里都能算得上重礼。
“唉!秋月姑娘,我听说你要带黄哑婆回京都了?是不是真的?”
黄清霜在外人面前不会开,只定地摇拒绝。
“大家好,我是吴秋月,以后喊我秋月就好。”
以前没打算跟村里人走动,她都要离开了,更不可能跟他们有往来。
村里就这么大,谁家有蒜的事都会被传开,吴秋月要带黄哑婆去大城市的消息,还是陈母给散布去的。
堂屋那桌坐的可都是德望重的人,吴秋月一个小姑娘坐过来,她还有不自在。
陈母见吴秋月这么说,也觉得把她放到一群老跟前不合适。
他们从小到大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镇上,没想到黄哑婆那个孤老婆,居然还能去国都居住,简直嫉妒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