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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不吭声,哭得愈发厉害,大:“你是睡正房的,名份压在上你怕什么?门第二天我就跟你讲过,当务之急就是跟成德生个孩,有了儿你还怕这些个?当初见你答应得好好的,可结果呢,过门三个月,除了见你成天在府里闲晃,你有没有正经过一次厨,过一碗羹?甭说羹了,成德半夜三更当值回来,你哪回不是睡得跟死人一样,你主动问过一句冷没有?事事都要我来提醒,哪里有个女人的样,恨不得府里人人都来哄你你的脚趾,你就满意了?”
大懊恼地拍了拍膝盖,“一提这茬我就闹心,这前前后后了多少功夫,都临选了怎么就偏偏赶上大震了!”公:“额娘,嫁到里去未必就好,若是得不到圣您到时后悔都来不及。再说惠主已然封了妃了,又有大阿哥,咱家在后也算是站住了脚,淳雅能不去比什么都,您嘴上这么说,我就不信您真舍得叫淳雅去?”大叹了声,“这丫没心计,去了也斗不过人家,都十八了,一天到晚也不知在寻思些什么……”说着认真地看向公,“哎,你哪天问问她,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公微微一笑,拿起碗筷,“闺女都是跟娘最贴心,这己话怎么会告诉我?”大牵了牵嘴角,“前几年啊什么话都跟她嫂讲,现在不一句真话!就是瞧对上也得先过了我这关,别犯真看上个穷小。”
大听见碰门声,便止住了话茬,让燕去开门。公走屋,凤仪仍未止住哭,大看向我,“粥凉了,重新盛碗的。”我应了声是,公看了会儿凤仪,和声:“凤仪,你先回房去吧。”凤仪倏地起,福了福赶忙跑屋去。公坐定,“额娘,您日后说话别这么重。”大:“我来这个恶人还不是把好人让给你?回房哄两句,这丫也是个不中用的草包,只会嘴上横。不过我也说你,她阿玛到底着你,你就是不喜她也装装样,别晾着人家。”公了,“额娘您别心我的事了,这些我都知,空跟她好好聊聊。倒是淳雅,年龄也不小了,这么多人来提亲也没回个音给人家,阿玛平日里忙无暇顾及,您先拿个主意。”
明相为国事劳,亲家母要多嘱咐他保重,我家老爷常说朝堂上可是少不了明相这梁。”大:“谁叫生了个劳碌的命,再说也上了年纪,就盼着往后成德了山能给他阿玛分担些。”
瓜尔佳夫人前脚走,大的脸立就沉了来。凤仪也不敢看她,就自顾自地吃着玉米粥,我看碗见了底,就给她又盛了些,夹了些松在她面前的小碟里。大语调忽变,“昨儿夜里在自个儿家里睡,比咱府上舒坦是吧?”凤仪筷一顿,“嗯”了声,夹了小青瓜,“睡惯了家里的黄梨木的榻,没有我房里那张紫檀的咯得慌。”大敲了筷,凤仪一惊,看向她,大:“你还有理了?方才当着你额娘的面给你些面,耐足了憋着火没发来。你自个儿想想,从过门到现在,这都已经第几了?”
凤仪憋了会儿到底憋不住了,我心一好意拿帕给她,不料手背上却被她狠狠一打。凤仪着泪泣地:“有件事儿就老没应我……”大怒目圆瞪,“就你这样,还想当额娘,哪个肯服你?”凤仪轻咳了,抖着声音:“那颜寒玉凭什么就行,福尔敦也不是她亲生的……怎么……怎么就‘额娘额娘’的叫上了?我才是明媒正娶来的,现在她一人领两个儿,腰杆儿就是比我,额娘还让她账,有我没我有什么两样?”大:“真把账本给你,你得成吗?该动心思的地方不动,不该你琢磨的事倒是一肚。就是成德答应,把福尔敦给你带,我还不放心呢!”
凤仪一脸委屈,可语气却丝毫不显弱,“谁让爷老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屋里憋得慌,底的才又看我都不顺,我除了去娘家还能怎么办?”大怕是这辈都没碰到敢跟她嘴成这样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成德不在家这府里你就一天都待不住了?这臊话亏你还讲得!你自个儿琢磨琢磨,凡你说的事儿,有哪件没应你?你还想怎么着,要成德搁着皇差不办成天在府里围着你转伺候你?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现在是嫁过来的人,就得有个大少的样。底多少双睛看着呢,你还嫌这些日闲话传得不够啊?”
瓜尔佳夫人笑着看了凤仪,“快了快了。”语罢了凤仪的肩膀,“我把凤仪送到也就放心了,这丫老改不了小孩脾气,都是被她阿玛惯的。成德,你要得了闲啊多跟她讲讲理,我们凤儿啊也是个吃不吃的。”公了,“是。”瓜尔佳夫人应了声,“家里还一堆破事等着,就不多坐了。凤儿,替额娘陪婆婆好好说会儿话。”凤仪轻“嗯”了声,大:“那我就不留你了,改天搓麻将叫你。”说罢虚坐着挥了挥手,“成德,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