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他说,“老妹儿,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心过于大,戏演的太好,他甘拜风。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事瞒着你们?”
顾鸣鹤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闻声陷了沉默。
他此时的心矛盾,想直接问问妹妹当初或者是她的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怕让妹妹再受一次伤害。
这话没病,顾鸣鹤嗯了声,正准备说话,就听简瑜,“哥,你刚刚怎么回事?”
呵,是他不。
别人的妹妹是贴心小棉袄,他的妹妹是黑心烂棉袄。
“哥,你们队里有没有单未婚女青年?”
思忖半晌,他清清嗓决定还是别直接问了,先试探一再说。
简瑜上落了不少,顾鸣鹤伸手将她上的桂摘,问她,“你喊我来嘛?”
简瑜翻了个白,“你才坏事,我天天都在你们底活动,哪有时间去坏事啊。”
破都不足以用来形容她。
简瑜嘴角搐了一,犀利反问,“我们是不是天天在一起?”
所以她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吐槽,“我说哥啊,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跟更年期到了似的胡思想,我觉得你这是荷尔蒙失衡了,需要一个女朋友让你去惦记去关心去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有什么话还得避着云谏他们说啊,你老实代,你是不是什么坏事了。”
“有啊,实力大相绝冷冰冰的冰人有一个。”
“真的,每次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我是个大傻。”
心?
满树的桂香沁人心脾,风过,扑簌簌的小黄落了一地。
不问吧,他又担心妹妹沉溺于过去不可自。
担心他不知刚刚是什么时候,她补充了一句,“就你跟阿纳托利说平行时空的事。”
察觉到他气息不再低落悲痛绝望,简瑜提着的心彻底放了来,也有心正儿八经的关心他的终大事了。
简瑜压就没忘顾鸣鹤通过阿纳托利的话和云谏一样,将她曾经的经历拼凑了个大概。
妹妹要是愿意说,他再顺着她的话继续,不愿意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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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鸣鹤,“···”
树。
顾鸣鹤呵了声,“是不是这个理我不知,我只知我现在想揍你。”
“是。”
简瑜一雾,闹不明白他这没没脑还说自己是个大傻的话是闹哪门的夭,不过算了,她哥恢复正常就行。
就他妹妹这颗心脏,大的他都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