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平息了,像她曾经汹涌过但又被扑灭的心绪。
你微微一征。
你立刻联想到了那份邀请函——你毕竟已经消失了十年了,咒术界知你的屈指可数,想必发邀请函的人也与咒术界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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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个念想不好吗?”她说:“再说如果父亲真的在乎……怎么会不带他看心理医生呢?”
你有一瞬间的松懈。
你若有所思的盯了她几秒,又慢慢将目光移开了。
她有一张好的面庞——虽然这么说有些庸俗,但人类总是更容易对丽的东西抱着友善之心的不是吗?
是的……没有。
“大约父亲也不会同您提起的,”铃木羽燕带上了几分讥笑:“我是他不幸人生的开端。”
她盯着你困惑的面庞,又微微笑了。
不幸人生的……开端吗?
然而……听对方的意思,却像是很了解这一似的。
“您认为诅咒是什么呢?”她继续自顾自的说:“您觉得咒灵这东西是因为什么而诞生的呢?”
“你知……”他害怕封闭空间……害怕小盒地真实原因……?
“但想必您很清楚……”她半垂睫,浅的悠悠的注视着侧院里被风的哗啦啦作响的丁香:“这里可没什么诅咒。”
更何况……她还总让你想到理。
为什么不说呢?现在是你不理解了,你以为时家里的确没人知——知的话为何放任不呢?
“他说去看了对吗?”铃木羽燕嘲的笑:“他怎么敢呢?要是真的是心理问题不是更证明了他这个当父亲的无能吗?他宁愿相信是家里有什么诅咒。”
你没有接她的话,但她依旧自顾自的说去了。
“是我,”她浅淡一笑,居然很快的承认了:“我回答了您的问题,您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那孩一直都以为母亲是被关盒里了,”她近乎漠然的开:“但其实是死了,盒里的只有骨灰,可惜父亲是不会向孩解释这些东西的——他真是傻孩,又固执又蠢。”
显而易见,对方的确对这一方面有不少了解。
不想回答——你很不舒服,你说不清这觉是从哪里来的,但这是很熟悉的不舒服,过去的十年你几乎都是在这不舒服里度过的,这简直让你有了一些恐惧。
她默然了片刻,声音变得微冷起来:“那是因为您不知……我的过去。”
没看吗?你简直有些糊涂了,你记得山本先生——
可这位山本先生,却不像是怨恨女儿的样。
“邀请函……”你说:“是你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