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岁之前,我学画画,舞,弹钢琴,大家都夸我很厉害,”铃木羽燕张开手掌,看着光从指间过:“九岁之后……他们说我只是为了勾引别人。”
无能无力。
她就死了。
的确很荒唐。
她的手也很漂亮,细柔,但并没有什么茧,你看这双手应该之后是没有再继续练画画或者钢琴了。
她和灰原雄不同,她是的的确确死在你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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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你还天真的以为你们赢了——一秒她……
“因为——”
你……
她摇了摇:“您听说破窗效应吗?”
“她救了我。”她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睛里却盈泪意:“不是一次。”
因为你只能听着,却无法改变什么。
你——
—是这样吗?我不知,在人们中更严重,她不当一个母亲……我呢,我——”她笑了一声:“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人。”
你只能睁着睛看着。
“我——”你张了张嘴,但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回答——你会怨恨这个世界吗?
“在净的地方扔上垃圾……很快那里就会变成垃圾堆,第一个扔垃圾的人一定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神冷淡的说:“就像第一句辱骂开始——就没有结束了。”
你没有资格回答。
“……我很抱歉。”但最终你只是无力的说。
可是你错了什么?你几乎是立刻就想反驳她,但铃木羽燕就像是知你要说什么一样,轻轻的说:“——可是我错了什么?您要这么问吗?”
“……”她盯了你几秒,又慢慢重新把扭过去了,声音很轻的问:“您为什么要歉呢?”
“我是为了勾引别人吗?”她语气尖锐:“我不能恨他们吗?他们不恶心吗?”
荒唐……
你第一次真实的受到这个词时还是理的死亡。
“您知吗——我以为自己得救了,我没恳求过别的,我只希望和以前一样,她还活着,这就够了,难这是很过分的要求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呢?”她绝望的问:“为什么总是我呢?”
“也不是全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的,”铃木雨燕语气柔和的说,但这样的语调里却隐着更层的绝望:“他们要看看我多不知羞耻——所以他们把我锁到教室里,要扒光我的衣服——但她救了我。”
“我错了什么?”铃木羽燕近乎自言自语的说,她真的想听你回答吗?你不知,你沉默着,就像从前的那些时间一样沉默着。她忽然侧过来,直直的看着你:“如果换作是您呢?您会不怨恨这个荒唐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