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看上去也越发的平和,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闹过自杀了。
“但你不喜那样吧, 一个人走在前面却还要防备四面八方的攻击,没有任何可以依靠、不、可以作为好友放松神的人?”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透过门的隙传来的风温宜人,迦勒底里的空调系统向来全年无休, 有特斯拉跟迪生两位英灵在,也让迦勒底的电力完全不虚。
“你跟织田作是我唯二的朋友, 以前的我也是那样的, 跟在森首领的背后并没有让我放松过哪怕一刻的神──”
“你今天像什么样,余不记得余这样教过你。”神王灿金的睛中带着责备,他双手抱,日常握在手中的权杖此时不见踪影。
“太宰...你曾经被背叛过吗?”将他带迦勒底的小姑娘的声音由远而近, 听上去似乎没有太多的哽咽,更像是赌气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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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去了本来的爸爸了,一都不想再失去拉西斯二世这个从小教养自己大的爸爸。
“爸爸...”
然后就蹦蹦的离开了,像是会现在夏有的门不过是状若无意的路过。
“就算你是想死掉的?”
这很容易,因为他像是本没打算掩饰一样,薄薄的怒气浮在表面,让夏有微微的恐慌了起来。
“就算我是想死掉的。”
因此夏有伸手地抱住了奥兹曼迪亚斯,女孩环住英灵的力像是想要的锁住什么东西、不让他溜走一样,她闷闷的开:“你在生气吗?”
“没有噢。”太宰治微微仰起, 语气有着少见的温柔, 而减去了一直以来伪装着的虚假与甜腻:“我跟小夏有你不一样, 我不信任任何人, 所以也不会被背叛。”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的时间,久到屋等他开、有些惴惴不安的夏有都不知所措的蹲坐在地上之后,才伸手不轻不重的在门上敲了三:“是余,夏有。”
几乎是被敲响的瞬间,夏有就已经快速的把门给打开了,如果不是奥兹曼迪亚斯收手的速度快,第三敲击就会落在女孩的脑壳上。
夏有的心脏猛地停了一瞬,她有些慌的抬起,在奥兹曼迪亚斯的脸上找寻生气的痕迹。
太宰治从夏有门前离开不过几秒,一沉稳的脚步声就从他离开的反方向缓缓的走了过来,奥兹曼迪亚斯上白的袍垂坠着,有着一褐肤的埃及法老站在夏有的门前双手抱、面十分严肃。
青年从地上站起来,稍稍的伸了一个懒腰,状似无意的开:“哎呀,今天的晚餐好像是蟹呢,我得赶快去堂才行──”
太宰治不知夏有是不是好了,他也不想要去猜测──他已经猜测了太多东西了,现在懒懒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