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琮以为她死了,整个人郁郁寡,像是魂都没了,后来得知那晚在湖边的劫匪是苏淡月故意安排的,还差儿掐死苏淡月。
孟衡让开了路,“来吧。”
昔日临安城名声赫赫,锦衣纵游街风光无限的纪五公落魄到这个地步,自然是让人唏嘘的。
说两句话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纪夫人和纪老爷一开始还过来看了两次,后来见纪玄甚至开始神志不清,二人就没再过来了,俨然是一副要放弃这个儿的态度。
她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似乎有些酸,又有些麻,总归不大舒服。
她离开后,纪玄病得越来越严重,梦里都在叫她的名字。
“公是真的很在乎你,比你想象中还要你。”
“你记得那一年,你被楚涵诺了一鞭,公说绝不会放过她,后来公病好以后,扳倒了楚家,楚家男丁放,女眷充教坊司,公亲手了楚涵诺十鞭。”
第186章 箫琮过去那几年
她失去的那个孩就不惨吗?
当初一同在箫琮边伺候时,她与陈平虽然关系并没有阿吉和陈平那样亲近,但是也得了陈平不少照顾。
“孟姑娘,方便让我去说两句话吗?”
但是她也不好意思直截了当地不让人来。
他讲了很多孟衡不知的事。
还以为,昔日在箫琮边的陈平和阿崔,都留在了纪家。
孟衡听得沉默。
可是——
陈平果然是来给箫琮说客的。
她清楚陈平是箫琮的人,突然来找她,不过是为了给箫琮说客而已。
就连纪玄病得床都不了了,大夫说恐怕是要不行了,夫妇二人都再没过来看一。
偌大的纪府,除了忠心的几个人,没有人再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五公的死活。
孟衡心里坍塌的防御,突然又一立了起来。
从前的纪玄惨,那她就不惨吗?
公那时是真的险些就去了。
请了无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只说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陈平想起那一年,现在还抹泪。
“他许诺你的每一件事都是到了的。”
有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神志不清,非说阿槿没死,她只是生他的气,躲起来了而已,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的阿槿。
没想到,陈平竟然跟着箫琮一起脱离了纪府。
她闭了闭睛,还是:“如果您是来与我说这些的,那我知了,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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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徐丘现,纪玄恐怕就真病死在那一年了。
“孟姑娘,让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