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四章 医病还医心(3/3)

石归看着他问：“你是不想娶呢，还是娶不起？”

符家茂脸十分好看，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像打翻了的染料瓶，他抿了嘴不答话。

石归说：“我是大夫，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会替你保密的。”

符家茂脸终于变成红，但他还是老实地回答：“初时是娶不起，后来就不想娶了。”

石归问：“看到姑娘完全没有觉，喜不起来，对吧？”

符家茂了一。

石归想了想：“我听说有个叫|生的人……”

说到这里，符家茂脸骇然大变，变得煞白。石归看在中，想来生一事在他心中还是有所动的。

石归并没有就此打住：“你从前跟生要好过一段时间，对吧？”

符家茂没有声，石归就当他默认了，继续追问：“你后来为什么又不愿意跟他一起了？”

符家茂神黯然：“我当时年少，并不知这其中的利害，也没想到会给生带来这么大的打击。”

石归问他：“那你后来为什么换了那么多结对的对象？”

符家茂被追问得有些无所适从：“我后来找的那几个，他们只想同我结对，并不想同我一样，不娶亲，只是两个人在一起。”

石归叹了气，这年，就算是文人士好南风，也没有将娶妻生一事放的，更何况他们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那你对生是怎么想的？”

符家茂嘴动了动，低：“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他。”

“那你没想过重新跟他在一起？”

符家茂睁大了睛：“可是，他已经疯了啊。”

石归叹一声：“你没想过帮他把疯病治好？你有没有再去看过他？”

符家茂索瑟了一肩膀：“没有，我不敢去看他，我怕他不认得我了。”

石归在心里腹诽：活该你这辈打单！“你应该去找他，也许他还记得你呢。”

“他要是不记得呢？”

石归没有正面回答他：“如果生病好了，你还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符家茂一脸惊讶：“石大夫你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