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陌再次来气:“你个万恶的资本家,除了剥削劳动者,还会趁人之危是不是?凌潇那是打不过你吗?他只是重伤还没恢复,让我这个健康人跟你这个健康人打而已!你不服是不是?”
“办法我也要收拾你!”
听着这难听的声音,凌潇要被烦死了:“别收拾他了,放开他吧……”
“别打了,凌陌同志,”凌潇抚了抚额,“他是我老战友,老班,刚才跟我开玩笑来着。不然我能不收拾他吗?”
厂同志却怒气冲冲的指着凌陌,质问凌潇:“凌潇!你说,他是谁?他究竟是谁?”
“凌潇!你这都是些什么无良战友?你的战友都是这有着万恶资本家嘴脸的人吗?”凌陌质问。
说完,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警告完毕,就走人了。
凌潇一回到家,就看到全家人笑成了一团。
还要气呼呼的整理一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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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潇:“也许……会。”
“不认识。”凌潇无辜的摊摊手。
“我是他哥……”凌陌自报家门完毕,看一凌潇,“凌潇,我今晚去你家里蹭饭吃。你那个穷凶极恶的媳妇儿不会把我轰去吧?”
“凌潇你神气啥?”厂同志刚一不疼了,又扯大嗓门,“你啥?你不就是收拾不过我才找帮凶吗?”
法吗……哎哟哎哟,疼……”
“唉呀,疼死老了!胳膊要断了断了断了……”
凌潇:“……”
“呵……”凌陌冷笑,“那我还去定了。我去你家里等你。”
“不认识他会你的闲事?”厂同志了一,两臂却又疼的像,好像真的是了。
凌陌这才把人松开了。
忍了半天,凌潇好的说:“合格证给你放在这里。次新产品上市,我还去省城检验,今天我还跟有关门推荐了咱们最新置的药,他们都非常支持。往后,没人敢找厂的麻烦。”
“不行!像这资本主义残留产,我今天非打残他……”行凶者还固执上了。
厂同志就跟个怨妇似的坐回了椅上,一边假哭一边抱怨上了。
见厂同志依然不依不饶的抱怨,凌潇的耐心磨尽了,“我先回家了,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一。”
他就再次哀嚎起来。
“我服我服,我服了……”厂同志赶求饶。
说完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警告厂:“我跟你说万恶的资本家,你要是敢扣凌潇一分钱,我就卸掉你一手指。要是再敢对凌潇动手动脚,我就卸掉你一条胳膊。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