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
“倒也没有特别说好。不过,听其他太太说起来,我很庆幸他不会这样。”
“我觉得这好像也想太多了……别的不说,他们两人当时都是在福利保健课那里工作。这方面的工作,真的会发生什么无法告诉家人的丑闻吗?”
“因为三云如果有工作上的麻烦要抱怨,职场是他唯一的。”
调的经历?”
“……笘篠先生又想到什么了吗?”
“可是,为什么要去那里?”
“会吗?至少可以假设是不方便让老婆孩听到的事。拿我们来举例好了,好比因为案实在没有展而造证据之类的。”
离开三云家,笘篠与莲田便将车开往青叶区的福利保健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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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不是不提工作,而是不能提吧?所以才连同事的名字都没告诉老婆。”
“这样会不会想太多了?”
“您先生有没有提过盐釜福利保健事务所时期的事?”
“是因为你们夫妻说好不谈的吗?
“那么,为了避免不小心说漏嘴,平常就把在家谈职场当作禁忌,这样的可能呢?”
“……这个例实在不好笑。要是在饭桌上说
“我不是那会累积垃圾的人,所以不太能了解。”
笘篠能理解莲田有些顾忌地提质疑的心。笘篠也有所自觉,担心这个看法太多疑。然而只要是可能之一就要查个一清二楚,办案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是想,丈夫从来不在家抱怨工作半句,心里肯定累积了很多垃圾。”
“结婚前是在栗原福利保健事务所,然后是盐釜福利保健事务所,最后是青叶区的事务所。”
”
“为什么呢?”
尚望着天板,搜索记忆的样。
“没有。就像我刚才说的,他在家里是不会谈工作的。”
“刑警先生也是男,听我这么说也许会觉得不太舒服,但专职的家主妇忙着家事和小孩,每天都很累。到了晚上累得不成人形的时候,要是丈夫回来又要没完没了地抱怨工作,谁受得了呢?我们夫妻能够维系,也许应该要归功于他从不带工作回家……如今回想起来,他真的是个好丈夫。”
了这丑闻,从那天起就会被家人瞧不起。”
“我们警察是特别公务员,有太多事不能告诉家人了。城之和三云却是一般公务员。抱怨应该也和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差别。”
笘篠将每一的任期记录在记事本中。旁边那一页,则记录着城之历任职务的时间。两相对照,八九年前有一次服务地是重叠的——盐釜福利保健事务所。两人曾在那里共事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