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无论哪里,只靠学校上课根本不够。为了让孩子上好一点的学校,每个家庭都想尽办法供孩子补习。不去补习,功课就注定比别人差。要是进了学力差的高中,将来就没救了。”
“渡嘉敷女士,您这么说也太极端了……”
“一点也不极端。有能力出得起教育费的家庭,孩子的学习成绩就是比较好,这是当然的。出不起的,孩子就只能上学校的课,回家自己预习、复习。有没有请一对一的家教老师完全不同。想要跟上同学,最少也必须和别的孩子一样去补习。”
说到最后,秀子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尖叫,连圆山也不作声了。
秀子的话不无道理。昂贵的私立高中与公立高中光是上课时数和课程安排便相差许多。光是要让孩子上
私立高中,花费就得往上加,但在送进学校之前的前哨战争中,经济能力便已大有影响。到头来,低收入户的孩子还是无法选择他们想要的将来。
学历是不成文的种姓制度。高中毕业或三流大学毕业,难以走上高收入之路。机遇差一点的,连正式员工都当不上。来自低收入家庭的人依旧只能在低收入人群中打滚。这一点多半也和种姓制度一样。
“我会跟那种老公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没什么学历,没有机会遇到好一点的人。圆山先生,学历和金钱会决定一个人和什么样的人来往。什么白马王子,那根本是骗人的。穷人家的女儿只有穷人家的儿子会追。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马上就有孩子,结果孩子也只能过贫穷的人生。”
这番见解虽然稍显武断,但在这个家中却莫名具有真实感。或许是被秀子的气势所迫,圆山尴尬地搔头。
“渡嘉敷女士的担忧我不是不明白,却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给渡嘉敷女士一家特别待遇。保障制度必须各户平等。”
“不然,你到底想叫我怎么样?辞掉超市的工作去当乞丐吗?”
“乞丐其实是违法的。身为福利保健事务所的一员,怎么会劝市民从事违法行为呢?”
“请你放过我们,我求求你。”
秀子离开椅子,伏跪在地上。
就连笘篠也不禁心生同情,但圆山仍恪尽职责。
“对不起,渡嘉敷女士,您这样
只会让彼此尴尬,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您请起来。总之,依照规定,您的生活保护会暂停三个月。”
“怎么可以……”
“渡嘉敷女士有两个选择。您可以维持目前超市工作的所得,不再接受生活保护,或是将收入减少到给付额以下,维持目前的生活。总的来说,应该不必想就知道怎么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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