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福利保健事务所故意搁置申请案是厚劳省的方针,那么所长及职员也只是依照方针办理而已。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是推说整个组织是上意下达就能解决的。那也只是组织犯罪与个人犯罪之分而已。
“话是这么说,要让福利保健事务所的处置成为案件是很困难的。就算退一百步,能适用违反生活保护法好了,一个搞不好,对象就变成了整个国家。”
“你别搞错了,我们的工作不是追捕那种罪恶,要抓的是杀害三云忠胜和城之内猛留的凶手,如此而已。”
对笘篠的话,莲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点了点头。从侧面也能轻易看出他不是由衷地同意。
“……被视为好人的三云,被奉为正人君子的城之内,两人外在形象都很好,但实际上做的工作却是顺着厚劳省的意,拒绝生活保护申请者。说真的,我对杀害他们的凶手的
痛恨变淡了些。”
“你可别对我以外的人说这种话。”
这无疑纯属个人牢骚,但笘篠仍不忘叮咛。
“要是传进刑事部部长或管理官上头那些人耳里,马上就会被撵出小组哦。”
“一个该杀的人被杀了,实在勾不起我的同情心。伪善的人更不用说了。”
“伪善的人、不屑一顾的人被杀也是理所当然——这种说法是很危险的。这正是干出无差别杀人的那些人渣高喊的理由。你想跟那种人变成同类吗?”
莲田听后不敢接话了。
“我不是站在盐釜福利保健事务所的人那边。我气的是,他们不仅不协助调查,还篡改了资料。我对厚劳省的企图或者公仆的自保都不感兴趣。我只想早点抓到杀害两个人的凶手。”
“那是因为笘篠先生从骨子里就是刑警。”
“没有人期待我做得更多,我也不认为我做得到。把分派给自己的工作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做好,你不觉得这才是最应当的吗?无论什么人,无论什么组织,能力都是有极限的。”
这次突袭盐釜福利保健事务所是对的,他们马上就拦下了支仓。他显然自知提供给警方的资料不全,一看到笘篠和莲田便想赶紧离开自己的位子。
“喂,支仓先生,别急着走。”
莲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在旁人看来举止轻柔,但实际上却有如钳子,一旦抓住就绝对不会放手。
“何必逃呢?”
“我才没有逃,是
因为你们突然跑来。”
“我们突然来,您难道有什么不方便吗?”
笘篠从莲田身后发话挤对。受到莲田的握力与笘篠的话语的双重钳制,支仓动弹不得。四周的人不可能没注意到这番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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