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从曹宏指引的方向找到了那座倒置的山,有了粮草、辎重、兵与藏书,心里的底气更加足了。
为了尽早恢复朝堂秩序,曹派人从各地落在外受苦受难的朝臣们接至许昌,在三公九卿之上都安排上了人,自己则兼任三公之一的司空。
终于,许昌朝堂在一片张的筹备中恢复了朝会。
朝会前,曹来到新建造起来的廷拜见帝王刘协,他毫无心理负担地跪拜帝王,神与举动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与轻视。
小皇帝刘协,得并不是那么像曹宏,反而像他的生母王人。
王人是楚楚可怜款儿的,刘协小鹿斑比似的怯生生神也不逞多让,他似乎很惧怕曹,神间有着瑟缩与畏惧。
整个廷的人与侍卫们,大分都是曹的人,其余则畏惧他的威严,对他言听计从。
曹询问众人:“龙袍与冠冕都准备好了吗?”
人全都听从他的指令,就连小皇帝,都乖乖地穿上他安排的服侍。
曹见此,不由皱了皱眉,他淡淡:“陛,您是帝王,而臣是臣,臣不会害您,也请您不要惧怕,在朝会上也别了怯意。”
就算是个傀儡,也要有傀儡的样吧?这小怂包的可怜样,一都不像是刘宏的崽。
想到刘宏那句“不过是玩的儿”,曹又疼了。
刘协以前就不是个皇帝的料,那是被当成小王爷来养的。是他那兄被害死以后,才作为傀儡被董卓扶持上位,那时候他才多大?
这怕是大汉至今最惨的帝王了,没能享受到一丝一毫权力,反而担惊受怕,被各路人挟持,没有受到真正的帝王教育,小可怜就是这样的。
曹话音刚落,刘协要哭不哭地憋在那儿,半个闷都不敢放。
人们提醒:“曹司空,吉时快到了。”
曹看了一有些拿不手的刘协,只能无奈赶鸭上架了,他还要去引领百官拜见帝王,没空在这里多停留。
一切安排就绪,就连开启朝堂所需要的祭祀品都已经准备妥当,曹走到朝臣们的最前后,率领众臣跪迎帝王上台完成祭祀,而刘协站在最,俯瞰那些低眉顺目拜见自己的人,心里想了什么又不得而知了。
祭祀以后,就是正经的朝会,整个过程中帝王都不发一言,一切只需要曹,政令就会传达去,整个朝会几乎成了曹的一言堂。
傍晚回到家中,曹直奔曹宏所在,将积累了一肚的牢说给他听。
曹:“我觉得这样去不行。”
曹宏:“什么不行?”
“朝会上怎么可能是我的一言堂呢?你还记得当初的大将军窦武吗?所谓的一言堂,不过是政敌们畏惧窦武的一时盛,隐藏起了自不满罢了,一旦等他们找到机会,那些藏在暗的人就会站来将他给拉。”
曹宏诧异:“你记错了吧?窦武当初是我指挥宦官们去蛰伏的,最终将他所打败,这与你现在的况不同。”
“我说的就是你隐藏起了自己,”曹无奈:“阿宏以为,当今陛自幼年期经历了那么多事,遭受了那么多苦,会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吗?我不相信你的嗣会是瑟缩认怂的懦夫。”
曹疑心一起,越看刘协越觉得他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