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在帅帐中聊至夜,若非是曹昂来寻曹,或许郭嘉受邀住。
郭嘉善于战略,政上的事曹不多提,只与他讨论起了可能会被攻的路线,早在前几年,曹就已经给郭嘉演示过自己徒手画图纸的绝技,现在信手拈来,用纸与笔画来的地图纸,妙地令人一目了然。
曹说起了以前的求学时光,颇有些怀念地慨:“小时候我还问他借作业抄,谁能想到大以后,我们会成为敌人了?”
曹应:“奉孝放心,我与袁绍的宿敌之战不可避免,也终会有这一战,我会用实力将他打服!”
说着,他重拾起了信心,谢过郭嘉的开解,与他商议起了解决现有麻烦法。
既然两者实力相当,曹就没过会连胜的准备,他与袁绍的两虎相争,会有损失,也会攻一些地方,而他现在要的,是在袁绍攻来之前将战前准备到位,然后等待袁绍攻。
郭嘉建议:“主公不妨试探着打。”
可太畏缩又容易未战先怯,于士气不利,在行军打仗上,士气这玄乎的东西却会影响整个战局。
曹闻言坐正,自豪:“那当然,我自少时就喜钻研兵书,有亲自指挥打了那么多场战役。至于本初,他与我同是段的学生,用兵就算不会比别的人差,比起我却是差远了。想当年,段给我们上实战课战术谋略他都是听我的。”
“我的兵不如本初多,现在也摸不透他究竟藏了多少底牌,更不清楚他雄据北方那么多年积累了多少,”正是因为一切都是未知,曹才想要采取保守一些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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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走遍了那么多地方,曹对各地地形了然于心,自己治有什么样的地形,作为四州之主再清楚不过。
郭嘉暗:若说博通古今、天纵之才,主公才是真正的文能提笔安天,武能上战定乾坤的人杰呢,风华无双,谁都比不上我们主公!
袁绍刚开始拿冀州的时候重在安抚,攻并州,需要公孙瓒在幽州与他联合,这才与他好了一阵,等他拿并州,转手就与公孙瓒打上了。
“袁绍谋士众多,武将也多如繁星,他聚集百万之师,必定会从不同方向来攻打我,”曹与袁绍领土相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他取得了青州,袁绍取得了司隶,导致了他们的势力位置边境多合,光可能会被攻取的县城,曹就能划分好几个,路线也是如此。
这一夜曹与曹昂父二人再次同踏而眠,曹昂合正准备休息,突然听到
郭嘉又:“除此以外,袁绍并不善于用兵,他于兵法的学习比较略,无法更灵活地运用地形,使计策来克敌,他在冀州坐镇多年,多是派遣兵将前去争战,很少亲自来到阵前,就连谋略,也是属谋士们献计策。相比起来,还是主公争战多年,自就是用兵如神的大将,比袁绍更厉害。”
要应对袁绍的几路大军,他需要将自己手中的将领们分兵,还需要安排谋士们分别去坐镇,以不同的方向来防守,并且找机会攻袁绍。
他万分庆幸:多亏我的谋士们安分乖巧、懂事明理!
从冀州邺城到许昌,那么遥远的距离,南攻还需要渡过黄河,这样的况,谁先攻谁就先消耗,也会先暴自己,就看他与袁绍之间谁更能沉得住气了。
“主公,现在袁绍是您的敌人,您不能因为过去的谊而对他手,”郭嘉劝:“袁绍若是败了,您或许会顾及谊放过他的家人,若是您败了,他可不会像您这样顾及着当年的分,袁绍这个人冷心冷、反复无常,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先与公孙瓒好,又死了公孙瓒了。”
郭嘉赞同:“太冒则容易中错。”
郭嘉:“主公若是将所有的心绪都放在防守上,才容易落被动的局面。”
战争,需要的不仅仅是兵卒与将领,更需要的是后方持续不断的供给,粮草、盐、茅草、兵、都是质上的,除此以外还有实力,如名望,士气,以及,一人谋定乾坤,运筹帷幄即可影响整个战局的尖谋士。
曹以前和袁家两兄弟是穿一条的好谊,对于这事郭嘉是知的,他就笑笑不说话。袁家两兄弟若是不与主公争斗,而是一直支持着主公,那岂不就变成了关羽、张飞之于刘备的厚谊?这还有其他人什么事?
这样想着,之前还对袁绍如临大敌,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的曹又重拾了自信。
为各自的利益,于不同的目地来给袁绍建议,顿时就觉得袁绍也不容易的。这也不能怪他优柔寡断了,曹想象了一,如果他属的六大谋士们每一个人都给不同的主意,互相吵起来,还一个个有理有据,他也不知该相信谁了,于是就会闭上睛不听人劝,只自己的判断,若是判断错了,就是他“刚愎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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