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拖延到现在,你说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袁绍冷冷白了他一,没好气:“我怎么知他在想什么?”
同样是被抓,袁术这骨投降了曹,现在有自由,儿还在许昌官,相比起来,袁绍这孤家寡人被拘禁的就有些惨了。
袁术还很得意地嘲笑袁绍:“也不知你在傲些什么,早一些从了曹瞒,早一能过舒坦日,总比日日夜夜被关在这一方天地要好,就算是为了逃去,也要与外面的人接,你不肯向曹瞒低,就为了那自尊心,活该你没有自由。”
袁术心里犯嘀咕,曹收编了袁绍的军队而不攻打北方,难是因为后方不稳?
他见袁绍不说话,将他当透明人不存在,越看他那傲样就越觉得讨厌。袁术摆了摆手:“我就知在你这庸人这儿问不什么结果来,我问别人去!”
袁术回到家里等儿归来,问起了儿如今朝堂中的况。
袁术袁耀告诉他:“丞相近日在张罗其的亲事,似乎是打算在北攻前完婚。”
袁术睛一亮:“哟?他准备和谁联姻?”
“和吕布。”
“他准备让娶吕布的女儿啊?”袁术惊讶:“其实我之前也有想过和吕布结亲的,后来给你挑了别人也是因为吕布那厮不给人面,将我请的媒人都丢去了。”
“父亲,您那是听说了吕氏女第一人的名号,跟着瞎凑闹,”袁耀无奈:“吕布至今为止只接受了丞相府请的媒人。”
袁术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就与吕布‘暗通曲款’,不,是有约在先了!还好我之后没有再纠缠吕布!”
袁耀:“许多人之前也是这样想的,后来听说是因为貂蝉夫人面与吕布之妻商谈好了儿女亲事,这事才得以成。”
袁术兴致:“貂蝉又现了?!这也是传闻中曹瞒求而不得的女,至今都没有回丞相府住过!等他成婚的时候,他一定会宴请宾客大办一场的,你说是不是有机会看到貂蝉的真面目?”
袁耀犹豫:“大概能的吧?成亲要拜堂,这是礼仪,貂蝉夫人但凡是重视自己的儿,就一定会面的。”
袁术乐了,声:“好!我倒要看看那貂蝉夫人什么样,竟能将阿瞒迷得几十年如一日地重她一人,这样的奇女我竟从未见过,这次可终于有机会了!”
另一边,曹也在为这事烦恼着,他怎么就忘记了成亲还要拜堂呢?!
曹嵩气地发话了:“这次她总不能再逃避回曹家了吧?你将她给我接回来,这么多年了,孩都二十岁了,哪个娘的在外生活,对家中孩不闻不问?孩成亲她总要现了吧?!”
曹听着父亲吻中对“貂蝉”的怒意,顿觉一个两个大。
曹嵩胡瞪,指着曹鼻:“你这一回一定要将儿媳妇给我带来!都二十多年了,我到现在连儿媳妇什么样都不知,你说这像话吗?”
曹心虚了一瞬,不敢看他。
老爷耍起了赖,嚷嚷:“我不你有什么理由,再这么敷衍我,我就……我就打断你的!”说着,威胁似得将竹仗往地上敲地咚咚响。
曹没主意的时候,就喜推锅给别人,还喜拉别人,曾几何时,他还是个独自一人承担的好青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这完全是某些人来的!
他兴冲冲前去找了戏康与曹宏,张兮兮问:“你们知怎么才能让我与‘貂蝉’同时现吗?!”
戏康:“噗——”
曹宏脸黑了,脑阔涨得疼,他了眉心,耐问:“让你与貂蝉同时现?你不就是貂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