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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注意到了渡濑无声的抗议,清律师试图辩解,继续说:
“今年七月中旬吧。”
“律师和委托人之间的委托关系,不是仅仅靠一纸合同维系的,还基于对彼此的信赖。一旦一方开始对对方到不信任,那么委托关系也就随即终止了。解雇信和辞职信,都不过是为了完成手续而存在的文件罢了。”
声势悉数剥落,一张小心谨慎的普通员工的脸。这也很正常,即便是律师,也不过是事务所的一名员工,要是把老板惹生气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清律师完全换了副吻。
“不怎么说,院那天您总归是去见过他吧。”
“那么如果您能作为一名普通民众,合警方调查,我们将不胜激。请问您最近一次和当真胜雄见面,是什么时候?”
“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清律师您和当真胜雄之间的契约,已经是有名无实了?”
“有名无实。不错,正是如此。”
胜雄是在十月末院的,也就是说,二人有大概三个半月的时间没见过面。
这个解释,古手川听着也觉得牵。案终结将近一年,普通民众对案件的兴趣亦大不如前,继续替胜雄申诉过去被侵犯人权的事,似乎并不能给清带来什么实际利益。换作其他发自心想和侵犯人权问题斗争的律师,或许不好说,但对于选择案仅仅于虚荣心的人而言,胜雄不过是一份过期材罢了。
“看来是我刚才的说明不够详尽。”
是否会把这个理由视作不可抗因素,因人而异,但古手川毕竟刚看过他令人咋的变脸速度,只觉得他是嫌麻烦找借拖延见面罢了。
而渡濑,当然不会放过对方防御松懈的空当。
渡濑似乎也是同样的观,态度中明显透着不屑。
古手川目瞪呆。这个男人难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说的话,和先前的言论自相矛盾吗?律师虽然靠的是枪剑,但他这表现,已经接近欺诈了。
“这个嘛……他院比原定日程早了两天。当然,医院那边也联系过作为份保证人的我,但因为和事务员的了问题,最后我还是没能去接他院。等我发现信息有误的时候,他已经院了……”
“您二位也知他的病吧。虽然这说法可能不太合适,但我为了能和他沟通,真的是费尽了心思。可我觉得,他一直都理解不了我说的话。他上的枪伤虽然慢慢痊愈了,但神方面却始终没有好转。所以在和主治医师商量后,我决定观察一他的神状态,等他稳定来再说。这就是我们见面时间间隔很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