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2)

他回到办公室时，警方的调查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两位目击者已不见踪影。

电车速度越快，被碾碎的尸片散落范围就越大。如果是快速电车，那么就得好行动范围达数百米的思想准备。

忍着呕吐弯着腰不停捡拾东西是一件苦差事。走上几米就得休息一会儿，然后再继续作业。等牧野收拾完尸，已经是午两多了。

“死者是一名年轻女。”

要自杀也找个不会给其他车站工作人员以及乘客添麻烦的地方吧。如果只是单纯的事故，就好好在那个世界反省吧！不小心摔站台的，八成是醉鬼和只知看手机的人。明明连幼儿园学生都知，那况靠近站台很危险。了解的人都清楚，走路玩手机已经成为造成跌落事故的重要原因，车站方面也想把这个信息公之于众，呼吁大家多加注意，但考虑到通信运营商们给的大笔广告费，相关人员还是选择了保持缄默。哪怕在铁轨上，金钱也比人命来得重要，而牧野作为工资来自额广告费的一员，也不方便评价。

“嗯。虽然有目击者，但两个人都只看到了她去的瞬间，没说是被人推去的。虽然也查看了车站监控视频，但那么多乘客上上，加上死者很矮，警方也没看到关键分。”

直到现场取证结束为止，他们都不能靠近站台方。于是以牧野为首的收尸小组，开始捡拾散落在站台边缘的、靠近铁轨区域的残留。车站工作里最糟糕的，就是收尸作业。容虽然相似，但它令人作呕的程度，本不是清理呕吐能比的。业界黑话，把被碾压的尸称作“金枪鱼”，不明所以的人只要亲看看就会明白其中理。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红被无碾碎，混合着脏散落一地。而散落在此的，并非动片，而是不久前还和自己一样呼着的人类。每每想到这一，牧野总到一阵阵恶寒。

上铁轨。先前的臭味更了，即便着罩，还是从腹腔蹿起一呕吐。他抬看向站台，警察已经抵达，制服警官正和车站员工一起，疏导上车的乘客。站台，也有几位穿着便服的警察以及疑似鉴定科的侦查员，开始了现场取证工作。

牧野用夹夹起附着在枕木和路基上的片以及人组织，还有死者衣服的残片，分别放相应的桶里。这已经不是能给遗属看的东西了，所以收集的目的并不在此。

泷川丝毫没有抚他收尸辛劳的意思，开说。

“好像是遗留里有份证件。死者叫志保纯，是一个二十五岁的上班族。”

习惯了恐惧和厌恶后，取而代之的是翻涌起来的愤怒。

“那现场调查算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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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非要挑我上班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