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里肯定装了摄像吧。”
“这也没拍到。电车站的时候,站台上挤满了人,材矮小的死者被人群遮住了。目击到死者掉站台的乘客倒是有两个,但都没有看到最关键的瞬间。”
“家人呢?”
“我已经各会开到要吐了。”
二人既没有激烈的语气,也没有动手撕扯,却让站在一旁听着的人觉浑不自在,话语间充满了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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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可惜摄像被固定朝着检票方向,刚好在死角位置。”
“告诉你也没用。”
“我脑里装的,不是妄想就是杂学。对大名鼎鼎的警视厅搜一的班先生您来说,都是些派不上用场的东西。”
“不是被丢的,是被用胶带贴住四个角,粘贴在检票附近的上。”
“还真是个惹的地方。没有目击者吗?”
“笔迹鉴定呢?”
“死者在东京独居。老家在栃木。昨天已经联系过她的家人了。”
“你脑里一定还有很多没打包去的资料,不是吗?我想让你说说那些没打包的资料。”
“那人在站台上被推去的瞬间总能拍到吧。”
古手川认定,一定是自那人之手。
“还在行中。你怎么看?觉你和青蛙男很熟嘛。”
“脑不灵光的理官肯定会要求寻找三名受害人的共同。但要是被这命令牵着鼻走,绝对会让参与侦查的人找不着北。”
“关于之前的两起案的资料,我不是已经打包发你了吗?”
“死者和松市的御前崎教授、熊谷市的佐藤尚久之间的关系也查过了吗?”
闻言,桐岛递过去一张纸条。
“这么让人不的字,找遍全世界也没几个。字条被丢在现场什么位置?”
“喂。也该你提供信息了吧。”
“你说什么?!”
特征鲜明的字迹,毫无章法、受不到任何温度的文风。
新人,不如赶说一现场的信息。留在车站的犯罪声明文,真是自青蛙男吗?”
“那是接来准备推的方向。第一次侦查会议……”
“死者的来历呢?”
“发生人事故的时间,是早上十左右。受事故影响,京滨东北线停运,上车和换车的人挤满了整个车站。加上字条又贴在膝盖以的位置,直到今天早上被值班的工作人员发现为止,好像没人注意到。哪怕贴条的人是混在人群里蹲去贴的,估计也没人目睹。”
“一个普通上班族,在新桥一家版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