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主动被动(2/2)

待唐落最后一笔，莫熙捧着前完稿的素纸满意：“现在图纸终于圆满了。只是在何我们还是毫无绪。先去看浮雕吧。”

莫熙一时起了逗他的心思，奇：“你拉我手的时候怎地不脸红？”

唐：“藏屹立百年，最早的设计图纸已经不知去向。不过我们可以从它的底座台手，碰碰运气。”

片刻，她才又：“能不能查来欧妹用的什么毒？”

莫熙见唐取上次自己为他涂药用的瓶来，便拉过他左手细看，见伤已经痊愈，只留一新生肤的淡粉痕迹，笑眯眯：“这药还用的。”

唐轻声：“这次是你主动。”

唐还是第一次听她赞自己容貌，不禁舒展了眉，轻声问：“你真的觉得我好看么？”

待唐回到里间，莫熙已经打理好了，散发坐着的样看起来年纪格外小。唐见了不禁微微一笑。

“我不给别的姑娘看病。”

莫熙：“我现在刚能在动作。过几天你应该也可以到了。到时我们再多练习几次，省得去寻迷的时候意外。”沉片刻，她才接着：“只是不知那究竟在什么方位。”

但莫熙总觉得有违和之，却一时说不上来。只得把自己想象成画中人的样，学着唐芯的舞步转了两圈。她猛然停，：“我想到了。你看，唐芯的舞步是在转圈，裙都漾开了，她的袖应该也顺势呈弧形弯过来才对，可是浮雕上刻的却不是这样，她左手袖直直垂地，右手袖抖得笔直，与地面平行。你说这是不是所在之的标示？”等了片刻，听不到唐答话，这才狐疑地转向他看去，见他俊脸微红的样，一时不解，片刻之后才发现自己方才兴奋之主动拉了唐的手，将他拽了过来。

唐摇摇：“璧琉珠遇毒都会立刻化去。你上不会有任何异状，是以本无法查验。”

唐听了并未答话，只是背过望着窗外一地素雪，久久未动。

莫熙不待他自怨自艾完，一弯，调侃：“自然怪你啦，没事这么俊什么。”心：这厮惹上的莫非都不是桃，而是带毒的夹竹桃。要是每朵都想砍自己一刀，姑娘我的保命大业里可就又增加了一项任重远的新任务——抵挡桃灾。惹上得好看的，也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啊……

“欧老爷说，不过若是四少成了他的乘龙快婿却又另当别论。”

莫熙，：“原来如此。那你以后给别的姑娘看病算不算？”

“那就跟大夫看病一样，大夫看病自然不算。”

唐见她答应得快，心中喜，不禁伸手去抚她垂的青丝，不知该怎生怜才好。待发现自己了什么，又电般将手生生收了回去，低垂了，少顷才轻声：“你受此无妄之灾，全都怪我。”一顿，他才又：“当日我知你的右手是为了沐风亭才伤的，心中万般滋味，明知不该，却又想着若是你肯为了我受一次伤，那该多好。如今我才明白，这滋味一不好，却是难受极了。”

待他回过神，已不见了唐德，书案上的一杯茶也早已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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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中掏那只绣兰草的荷包来，缓缓，贴上自己的心脏。

莫熙不语。

唐只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替她上药的动作却十分轻柔。

“那我之前看你掌心的伤好了没不也拉过，怎么不算？”

不过……”说到此，唐德飞快地瞥了一唐，却踌躇着没再说去。

“……”

二人来到唐芯的浮雕前，凝神看了半晌也没看一朵来。

莫熙听了差就也叫他一声唐哥哥，这不是重好不好……

二人照例于黄昏之前去了藏，又看了一回灯。

“但说无妨。”

莫熙应：“好，我不碰便是。”

唐却哄：“就是今日被你找到了也不准去，知么？你这伤起码要连续养三日，否则就算伤结了疤，泡过之后只会更加恶化。”

莫熙，思索：“既然目前所有的线索都在藏，我总觉得倘若还有前人留的提示，也应该在藏才对。”忽然，她睛一亮，：“我们再去看看唐芯前辈的汉白玉浮雕吧。说不定能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