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海誓山盟的男朋友要另娶他人,世界末日却还没来,日照常要过。莫熙仍旧每日早起练剑,偶尔去酒楼小酌,只是不知怎么的,有时候不免比平日多饮几杯。幸亏她酒量甚好,还不至于会醉,只是警觉未免降低一分,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的是她将唐给的vip卡装给绿云的锦盒一并还了回去,如此一来,掬阁自然不能再去。何况她最近几乎没接单,以前存的银还要留着养老。
莫熙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等很久了么?”心:莫熙啊莫熙,你没救了。这辈你又没近视,视力没有二零也有一五啊,怎么大白天的就能看错人呢。
“你回来啦。”那人看见她立刻站了起来,声音很温。
去掬阁这个习惯是戒了,莫熙却又养成了一个新习惯,三更半夜,独自坐在院中望天。鉴于看星星看月亮这行为尚算一健康的伤悲秋方式,莫熙也就自然而然接受了,自我安总比数绵羊对抗失眠来得有创意。除此之外,生活好像没有太大变化,每天省去一个时辰习字的时间,反倒多一个时辰习武。日后她少了唐门这个靠山,只能自力更生,勤练武功未尝不是件好事。
沐风亭听她如此作答,掩在袖中的手越攥越,良久不言不动。忽然轻声:“明白了。我明日便要离开金陵,就此向你别。自己多保重。”说罢也不回,快步离去。
过去这许多天了,若有回信从其他渠传至金陵,也早该来了。
这一日,莫熙提着一条活鱼从市场回来,远远就看到一个着淡青布袍的人坐在门谢了的玉兰树,望着正对面的巷,显然是在等她。
莫熙沉默片刻,轻声:“你都听说了啊。”
另外还有一件怪事,连日来莫熙的正职一直属于消极怠工的状态,组织竟然也就听之任之,再无动静。她不禁暗暗自嘲,什么时候杀手组织也开始人化了,给员工一个悠假期用来失恋疗伤。唯一中不足的是,她的收是件算的,所以假期不带薪。
沐风亭却看着她认真:“我就不去了。我过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一顿,他低沉了声音,缓缓:“愿意跟我走么?我们一起去关外。”一顿,他接着:“我知上次你是不愿的。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所以我想再听你回答一次。”
莫熙闻言果然对他微微一笑,一边开门,一边了一个请的手势。
沐风亭何等锐,自然捕捉到了她中闪过的那一丝失望,当压住翻涌的心绪,只是玩笑:“是啊,等很久了。其实我天不亮就来了,因为肤太黑,你才没看见我。”心中却:为何你中永远只有别人,从来都看不到我。
沐风亭,也不多言,只静静等她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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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熙怔怔地目送着他的背影神,心:果然相聚离开,一切皆有定数。
直站到夕西,莫熙才回转目光,看着手中已经一动不动的鱼发起愁来,心:果然失恋的人智商会急转直,尽些颠三倒四的事,连自己不会鱼都忘了。那个承诺自己将来会饭的人看来是指望不上了,还是自力更生来得靠谱。可是此间又不能google该如何鱼,怎么办?
熟料,莫熙仍旧摇,轻声:“谢谢。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