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2/2)

“叁。”

“希望我考顺利。”

可杜珞偏不如他意，压着他的手臂，更加贴近他，耍无赖：“但是这个愿望只有你能实现。”

“那你现在有想好志愿吗？”

措不及防的一句让杜珞呛了几声。这还是杜阁第一次询问她关于学习的问题，语气是那么青涩。她回：“没有。”

“那我也要努力起来了。”不等她询问原因，杜阁便补充，“到时候我得租一个好一的房，不能再让你住得这么差劲了。”

“不浪费的。”杜珞用手慢慢圈住他的脖，嗓音嘶哑，像是在什么诅咒，“你要我，只能我。”

“行，你说。”

“珞珞。”杜阁看向她，“生日快乐！”

“五。”

“……有的，我想考丰凌大学。”

“希望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杜珞迟疑：“你也要去吗？”

他离她几步之差。

“白白浪费一个愿望。”

“诶？以你的成绩绰绰有余吧。”杜阁替她夹了一菜。

只见杜阁火急火燎地跑到厨房，一阵塑料的响声后，客厅的灯忽地灭了，钨丝还倔地发着微弱的光。杜阁就是在这时踩着倒计时，端着糕，走向她。

“说来就不灵了。”杜阁远离了她一些，大概是怕毁糕。

糕举至杜珞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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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在她面前，说：“闭。”

“我的最后一个愿望——我要哥哥我一辈。”

“一。”

杜珞嘟起嘴，灭了蜡烛，也散了他的刘海，视线消失的前一秒她看清了他中的澄澈。一秒，房间失去了光源，再次变得昏暗。她的手松开后缠上杜阁的脖颈，凑近他的听力完好的左耳，低语：“哥哥想知我的最后一个愿望吗？”

很喜。”

杜珞细嚼慢咽后说：“这样才比较保险嘛，而且丰市离家里也近些。”

“学校有宿舍的啊。”

“我又不能住你们宿舍去。”

餐桌上很快只剩节目声，以及筷碟碰撞的声音。然而氛围一旦安静来，总是让人觉得四周的暗正在酝酿着什么。

“我不去，谁来照顾你啊。”杜阁笑了，“以后你就安心读书，想要读研读博都行，反正有我在呢。要是学得无聊了，我就带你去逛街散心。”说到这他停来，握住杜珞的手，又接着说：“我一定会让你过得很幸福的。”

辞旧迎新的爆竹声不断地响起，透过泥砖块，清晰地传杜珞的耳中，她只能看见躲在烛火后面杜阁被温扭曲的笑颜。她恍惚了一秒，随后闭上睛，握起手掌。

“新年快乐！”

收音机那的主持人也碰巧说起总结词，声音重迭在一起，她却只能听清杜阁的。随后她们才发觉这段饭吃了两个时辰之久。

“……”

“最近学习上有什么难吗？”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