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洗过澡,卓蔚成只觉上最后一残留的睡意都随汽散去,于是顺理成章地打开了话匣,其语气之自然,仿佛才将作那等亲密举动的不是自己。
但于卓蔚成一贯不正经的个,二者谈的画风时常如:
待卓蔚成赶慢赶地爬上六楼,宿舍的大门早已敞开,而把行李箱归置妥当的郁景徐正在调试空调,见他来才将遥控放,“学他们晚上才返校,我门前开了,你冲个澡再继续睡吧。”
“什么?”
得更加舒服,随后又忍不住抚了几卓蔚成的额发。
顿时石化的郁景徐许久后方才僵坐,努力平复着自己那擂动如鼓的心。
早已对此生抵抗的郁景徐甚至还能伸一只手去,佯装要探明他额的温度。
“次,等到次我一定陪你再去爬一次山!”
这科打诨的举动,反倒更能令自己安心,看来就像卓蔚成所说的那样,这次回去一趟真的只是单纯探病而已,并未受到家里人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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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联想到了去年刚开学时,把自己错认为新生的郁景徐想帮自己扛行李箱的往事。
郁景徐心想,却也把此吻抛诸脑后,虽然两人的微信聊天这几日间从来没间断过,可这到底比不上面对面说的己话。
短暂陷梦境的对方如有所地蹭了蹭他的手指,惊得他立刻收手,面红耳赤地注视着外界迅速掠过的景象。
“没什么。”卓蔚成极轻地在其颊侧落一吻,旋即便溜了浴室。
这时候,卓蔚成往往会撇撇嘴,继续输自己那些土味话:“如果太你是病的话,那我早就药石无医了。”
他们的对话容大多是些闲谈,却无人觉得乏味,能在假日的尾享受一独的时光,二者已然再无所求,又怎会对此到排斥呢?
愣神间,他已然望不见对方的影,只余那渐远的脚步声,听这架势竟是要一路扛上六楼。
宿舍楼,清醒过来的卓蔚成企图抢回自己的行李箱,不料郁景徐直接扛起它就开跑。
不过他极懂分寸,知在郁景徐受不了之前见好就收,故而对方有时候也就由着他那嘴去了。
“跟木容相比,渝州的天气会更吗?”
承蒙多番照顾的他郝然,而后又小声:“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好。”
“非也,我还是觉得这里更——因为只要一见了你,我心都烧起来了。”
o,明明自己才该是照顾人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