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2)

几分钟后，痛渐渐淡去，顾闻序转望向床上安睡着的人，又一次到惋惜。

林予觉到自己被地抵在墙上，顾闻序的形遮挡住前的光，只能看见顾闻序近在前的廓，眸中是潭般的幽黑。

林予往前抵了抵顾闻序的额，才说：“我喜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好不容易降去的温度瞬息之间又升了上来，林予垂，默默了。

洗漱过后，顾闻序走卫生间，林予大概是累着了，还在沉沉睡着。

顾闻序目光不移半寸，：“我们以前，有过吗？”

“可惜我不记得了。”顾闻序，“只能你来教我了。”

林予被顾闻序直白的话惹得沉默一阵，连忙抬起双手贴在脸上降了降温度。

顾闻序的神一变得惋惜：“这么重要的事，我还没有想起来。”

林予茫然一瞬：“什么？”

林予依旧睡着，呼均匀绵，顾闻序将林予抱在怀里，目光安静柔和地描摹着林予脸上的每一寸线条、每一五官。

少有的是一个大晴天，太光线透过光洁的云层落来，在窗外洒一地光斑，照亮屋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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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失重的觉袭来，林予意识地抱住顾闻序的脖颈，缓过神后才发现是顾闻序抱着他往房间走去。

话音刚落，便被堵住。

看了很久，心里的满足越发膨胀起来，生活如此，还有何求。

顾闻序看着他，又问一遍：“今晚可以吗？”

伴随着一阵阵痛而来的是一帧一帧快速闪过的黑暗中的画面，画面中的动作和景象很陌生，却又很熟悉——昨晚他才和林予发生过。

如果刚才的记忆是在昨晚之前恢复的就更加完了。

默了默，林予又说：“一直在一起。”不同于三年前恋的无疾而终，这一次，是“一直”。

翌日。

林予怔了怔，对上顾闻序的双才终于明白过来，脸的温度骤然上升，开回答：“有过。”

许久，顾闻序从床上起，迈步前往卫生间的一霎，熟悉而汹涌的痛却又一次不可抵挡地袭来，顾忌着林予还没有睡醒，顾闻序抬手握住发痛的脑袋，默默忍受着疼痛过去。

很久，直到呼变得困难，林予往后退了退，侧过脑袋汲取呼。

顾闻序于是停了来，眸却是如饿狼般盯着林予，结不住上动，再开的嗓音沙哑低沉：“可以吗？”

林予：“……”

，双手轻捧起林予的面颊，沉声开：“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