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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路蕴握着姜南青细白的后颈,目光逡巡过他畅的肩线,俯亲吻他凸起的蝴蝶骨。
路蕴拉拉链的动作一顿,“嗯,听听看他要说什么,我会很快回来。”
丝和代拍,万一留印不好。”
“可……可能吧……”姜南青将嘴咬得失了血,艰难地回答。
就连问完,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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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遮光帘挡住了一切光线,整个房间漆黑一片,目不能视时,官会被放大。
他手掌渐渐撑不住,手臂一,脸挨在枕上。
场景一转,姜南青视线里灰暗的床单转为昏暗的天板,不等他反应过来,又换为一张充满攻击力的脸。
……变态吧这是。
然后炽的呼凑近,接着,他得到了一个的亲吻。
姜南青抬起因晃动不能维持平稳的手腕,用指尖勾勒路蕴的五官。
汗从低落在姜南青脸上,路蕴被/浸透的沙哑声音带着戏谑响起:“你金主知你这么漂亮吗?”
路蕴忽然用力,亲吻变为啃咬,似亲昵似惩罚,“不好好吃饭,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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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还要拍戏,别在脖以上留痕迹。”今天在片场属实不大低调,勉用旧相识借尚可,要是被看到吻痕,那就真没什么辩解的余地了。
路蕴的呼打在姜南青锁骨上,了气,“知,回酒店再说。”
“一会陪你吃完饭,我要去一。”路蕴站在床边扣衬衣扣,衬衣摆翻起,结实的腹肌一截。
最后还是叫了外卖,附近不远就有家连锁超市,东西踩着似的,在姜南青洗完澡踏浴室的同时送达。
现在一览无余没有遮挡,他手指顺着姜南青脊/背一寸寸抚/摸,觉得这比离开江城前更为清瘦。
姜南青匀称修的手指收,指节隐隐泛白,的床单被攥印,随着晃动像波纹动。
房间里久违地迎来光线,柔和的床灯打在姜南青致的脸上。
他仰面躺在床上,还没走方才的余韵,大脑也跟着走,脱问:“去找沈老师吗?”
姜南青没声,在间隙中听到滴低落床单的声音,不知是汗还是泪,他也没力气去思考,膝盖在床单上,承受着比自重更大的重量。
“是不是又瘦了。”在车上隔着衣服,路蕴摸得不真切。
不现在开会是什么音调,他轻声叫:“阿蕴哥哥。”
一刻,腰间的手掌用力,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