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衾完最后一批样,从实验室走来脱了实验服,刚打开相谱检验系统,就听盛璟珩忽地冷不丁问:
“学,你还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盛璟珩的视线立刻跟而上,但脚底步伐却没有挪动,生了似的定在原地。
他的声音都透着小心和谨慎,飞快转动脑海中的思绪,努力回忆自己曾经跟盛璟珩说过的那些话。
“你说如果我有喜的人了,你会帮我追。”盛璟珩从侧面仔细盯着温有衾,观察着他脸上的表,“这话还算数吗?”
二人目光于空中汇,温有衾的手掌了,忍着想立即摔门而上的冲动,步履忐忑地走了去。
但现实往往是越不希望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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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
因此午休过后,他只能再次拿起书包,来到了实验室。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刚好对上了回的盛璟珩。
话题忽然从学术上转到私事上,温有衾锐地绷了神经。
他盯着温有衾仓皇逃离的背影,良久后,脸上一抹如有所思的神。
一晃时间便来到了晚上,研究生们去参加学院统一召开的分享会,实验室里又只剩了他们两人。
周韦诚才刚给他指了课题中很多需要改的地方,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成功发表期刊之前,每一分钟都弥足珍贵,他浪费不起。
腔里烈的心声慌张得了拍,从来没有面对这场面的温有衾在静默了几秒后,蓦地用力推开盛璟珩,狼狈地选择了落荒而逃。
与他的绷不同,盛璟珩松散地靠在椅上,余光瞥见了温有衾那倏然绷的背脊,无声地笑了笑。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万幸的是看,实验室里还有别人,盛璟珩大概是顾及到了这一,并没有提及上午的事,而是佯装无事发生般跟他说着课题相关的事宜。
温有衾却并不知盛璟珩心所想,此刻只觉得手脚发凉,意识到自己完了,他对盛璟珩的那龌龊心思要藏不住了。
温有衾一开始还有些提心吊胆,渐渐的,见盛璟珩好像真的当无事发生了,终于放松来,摊开笔记本,跟盛璟珩转述上午周韦诚指的重。
颊泛红,不敢想为什么明明自己扮演的是恶劣侵略者温有衾却产生了反应。
逃也似的回到宿舍,温有衾的心依旧久久无法平复,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这辈永远也不要再跟盛璟珩见面了。
推开门的前一刻,他由衷的希望盛璟珩不要来。
他怕这是奢望,是泡沫,是幻想,一戳就破。